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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用 (第2/2页)

己的位置上。

    大殿寂静了许久,陆孚和裴子衿才走到大殿中央,两人不约而同的行了一礼,裴子衿恭敬回禀道:“陛下,经臣详查,御王府中除了御王养的鸡鸭鹅猪外,并无异样。”

    陆孚也立马附和,“陛下,臣也没在御王府中找到地下室。”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容煦心里一紧,他脑中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陆孚和裴子衿被容熙所拉拢收买。

    其二,就是她背叛了自己!

    容煦口中的她,便是自己派去埋伏在容熙身侧的人。

    立在容煦身后的楚熙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走上前对容烨行了一礼,“陛下,既然裴督主和陆首领已证实了臣没有造反之心,那陛下此刻是不是也应该还臣一个公道了?”

    容烨知道,容熙是想借题发挥,发难容煦。

    容烨漫不经心问道:“你想要什么公道?”

    楚熙眸光微暗,“陛下,二表兄心胸狭窄,小肚鸡肠。那日他在大殿上说臣的府中建有地下室,还说臣派铁匠在地下室里打造重弩和刀枪剑戟,他的字字句句皆是要置臣于死地,如今裴督主和陆首领既然还了臣清白,那臣就要为自己讨个公道。”楚熙双膝跪地,重重行了一礼,一字一句道:“臣恳请陛下,重罚奕王。”

    楚熙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那声音不急不慢,平稳有力。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皇表弟,阿煦年幼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这次的愚蠢吧!我替阿煦给你赔个不是。”

    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到来人身上,此人身长玉立,丰神挺秀,鼻梁挺拔,轮廓分明,一身玄衣衬得他风度翩翩,仪表堂堂。

    而这人就是容煦的亲哥哥——容淮。

    容淮和容煦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两人虽只相隔一岁,但容淮在兴朝所立下的功绩却是容煦的数倍。

    容淮出生建兴三年,是容煦的亲哥哥。容淮和容煦一样,天生就是带兵打仗的奇才,容淮的成名之战,是在建兴二十年。

    那一年,虞容川想要与兴朝开战,便命令守卫在益州的披甲奴,强攻遂州。

    从益州到遂州,中间必须要经过层岭关,层岭关向西行,有一条清水湖,清水湖面积庞大,湖中水流湍急,而层岭关内有一条羊肠小道,这条小道是益州通过遂州的必经之路。

    小道两旁是悬崖峭壁,抬头望去,高不可测,小道内部狭窄,地形易守难攻。

    而益州的披甲奴总共加在一起就有二十万人。

    披甲奴身材魁梧,身形高大,个个膀大腰圆,皮肤黢黑,力大无穷。

    而率领披甲奴的首领名叫呼延帆,他本是呼延复的表弟,后因野心勃勃,想要争夺皇位,而兵败乌城。

    呼延帆是个能屈能伸,善于隐忍的人,他在匈奴老国王呼延棹还在世时,就强行忍着自己想做匈奴王的野心,在呼延棹面前,他表现的乖巧懂事,对呼延棹百般孝顺。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母亲纪竹不过是窑子里最为下贱的舞女,她是靠着自己的绝美容颜和一曲歌舞才俘获了呼延棹的心。

    纪竹在生呼延帆的时候,因难产而死,如今呼延帆就是个无依无靠,身份低微的庶出子,若他想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匈奴皇宫里生存下去,便只有夺王位这一条出路,否则他将永远活在他人的掌控下,身心和命皆不由己。

    为了王位,呼延帆想方设法的讨好呼延棹,可呼延棹却是一个嘴甜心苦,笑里藏刀的人,他对呼延帆永远都是口头上的承诺,但从来没有对呼延帆真正兑现过承诺。

    就像呼延棹曾对呼延帆说,“储君体弱多病,汝当勉励之!”一样

    呼延帆曾为了这句话,他不辞辛劳,带兵四处征战。

    而每次征战都是九死一生,他只是想向呼延棹证明,他虽是庶出子,但论才能和军事能力,他并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比起呼延复,他还要比他强上数倍。

    可世间万事,总是事与愿违。

    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呼延棹在去世前,还是将王位传给了呼延复。

    呼延帆知晓此事后,心有不甘,他一气之下,在暗地招兵买马,用了十年的时间,才培养了一支五十万的铁骑。

    呼延帆本想用这支铁骑造反,弑君夺位,可最后却还是败给了呼延复的五十万铁浮屠。

    这一战,呼延帆折了三十万铁骑,而他也带着余下的二十万铁骑冲出重围,虽逃过一死,可他的二十万铁骑全部重伤。

    呼延帆带着二十万铁骑逃到了虞国边境,虞容川听闻匈奴带兵来到虞国边境后,便立马率兵三十万,带着满朝武将,御驾亲征,围剿匈奴。

    但启料,仗还未打,呼延帆就带着二十万铁骑投降于虞国。

    虞容川也是秉着大国气度,海纳百川的胸襟,便接受了匈奴人的投降,并将呼延帆的军队连同他自己都编入益州披甲奴的军队中,让他们驻守益州,保卫益州边境的和平。

    为了让披甲奴对虞朝更加忠心,虞容川用千机来控制披甲奴,让披甲奴不敢轻易造反。

    直至后来宁梓辰又创建了新的虞朝后,他也学着虞容川用千机来控制披甲奴,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夏日的天气炎热又有疾风呼啸,羊肠小道里灰尘四起,尘埃漫天。

    而呼延帆和容淮所带来的两军对战也将会在层岭关一触即发。

    建兴二十年,呼延帆带着浩浩荡荡的二十万大军在层岭关关口安营扎寨。他先容淮一步扼守住层岭关,居高临下,以逸待劳,且兵多将广,处于优势和主动地位

    而从兴国出发的容淮却只带了三万大军前来应战。

    并非容淮轻敌,而是他为了向容晖证明自己的军事才能,只能带最少的兵硬着头皮与二十万披甲奴开战。

    建兴二十年的容淮只有十七岁,少年将军一身银色战甲,腰挂长剑,卓尔不群,意气风发,威风尽显。

    他命手下的三万大军在离层岭关三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呼延帆手下的副将乌译见此战局,提议道:“我军如今已将整个层岭关占据,不如就由我带领三千轻骑出了层岭关,截断兴军的粮草,只要兴军无粮可食,我相信不出半月,兴军就会不战而降。”

    呼延帆是个自信又自负的人,他骄傲自满又不懂变通,他不屑于用小人途径赢下此战,便对乌译以“义兵不用诈谋奇计”而婉拒了乌译。

    在呼延帆心中,他认为容淮虚张声势,容淮号称自己有数万大军,实则也不过数千余人,二十万人对数千人,人数上绝对性的碾压,这场仗,胜负不言而喻。

    呼延帆虽在人数上能碾压容淮,但容淮用兵从来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容淮自知自己若是和这群披甲奴硬战,必然讨不到一丝半点的好处,于是,他便派了两千名士兵拿着兴朝的旗帜从后方小道,绕到披甲奴的大营后,拔掉虞朝的旗帜,换上兴朝的旗帜。

    又命一万人在衣袖中塞满金银珠宝后,骑马从正面吸引呼延帆的全部兵力。

    待呼延帆带着二十万大军与容淮正面交战时,容淮下令,让兴军且战且退,向西前行。

    兴军一路上不仅退守,还将身上的金银珠宝全部扔到地面。

    自呼延帆带着二十万匈奴铁骑来到益州后,就活的异常艰辛,毕竟益州是苦寒之地,他们守在益州,朝廷只管饭食和平常的日常所需物品,至于金银珠宝,对虞容川而言,虞朝能养着他们都不错了,又怎么可能还会支助他们钱财呢?

    所以当兴军将金银珠宝扔到地面后,披甲奴们见钱眼开,他们疯狂上去抢钱,也随着金钱的诱惑,兴军将呼延帆和二十万大军成功引到了清水湖畔。

    呼延帆见容淮的大军背靠清水湖,不由得窃窃哂笑,兵法上明确规定,右倍山陵,前左水泽。但容淮却将他的士兵置之死地,所以这一战,呼延帆在心里认定,自己必会赢下此战,夺得遂州。

    可是人只有被逼到绝境时,才会置之死地而后生,爆发出超乎常人的潜力。

    就像这背靠清水湖,无路可退的一万兴军一样,他们自知如今的场面是前有强敌,背靠水阻,所以他们只能拼死一搏,因为拼一拼还有生还的可能,若不拼,就只能等死。

    这一万兴军爆发了惊人的潜力,他们拿着刀剑,冲上去对着披甲奴就是一阵疯狂乱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们的脸,连续不断的厮杀也让他们杀红了眼。

    一万兴军血性喷张,他们如疯魔了一般,在战场上化身成最为凶猛的野兽,肉搏相交,乱杀乱砍,更有甚至,用牙齿去撕咬。

    哀鸣声和刀剑声混为一体,在狂风的呼啸下,浓烈难闻的血腥味刺鼻到令人作呕。

    一场激战过后,清水湖畔血流成渠,尸骨累累。

    天边的太阳西斜,黄昏已至。

    而呼延帆见自己对兴军久攻不下,便也只能,鸣金收兵,带着剩余的十五万披甲奴回到返回营帐,可来到营帐时,却发现营帐外全部插着兴朝的旗帜。

    旗帜招展,迎风而起,很是显眼。

    呼延帆见此,第一反应便是自己的营帐被容淮袭击了。

    而披甲奴见到自己的营帐里插有兴朝的旗帜,便以为是容淮派人在营帐埋伏,准备活捉他们。

    披甲奴们在惊慌失措和过度疲惫,无力再战的恐惧下,骑着马,调转马头,转身就跑,场面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而埋伏在敌营的两千骑兵见披甲奴自乱阵脚,便当即集结军队,乘机出击。

    而此时,容淮也带着士兵从正前方围堵住了他们。

    此时的呼延帆便陷入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

    呼延帆见此,只得带着疲惫不堪的手下拼死反抗,最后,披甲奴死了五万人,呼延帆只带着剩下的十万铁骑匆匆逃离。

    这一战,容淮一战成名,也被后世称为“层岭之战。”

    容淮以此战在朝中获得了不少威望,但这遭到了容晖的猜忌。

    建兴二十年,容钰已经成为了太子,容晖不允许任何人来威胁太子的地位,哪怕是自己的亲儿子——容淮。

    于是,他将所有支持容淮的大臣纷纷斩首示众,以此来巩固太子容钰的地位。

    也正是因为这一战,容淮认清了容晖的心,从此与容晖父子不合,两人见面,从不多言。

    容淮一直怨恨容晖偏心,所以容晖在世时,他很少上朝,直到容晖死后,容烨即位,他才开始一日不落的上朝,打着辅佐的名义,与诸位大臣一道商讨国事。

    容淮走到大殿前,向容烨行了一礼。

    容烨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楚熙轻笑,“二表兄说的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是我与三表兄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那为何三表兄坑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给我留一条活路呢?”

    容淮放低姿态,好言相劝道:“此事是他做的不妥,阿煦残害兄弟,天理不容,但念他头脑愚蠢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所以御王,不如罚他一年俸禄,禁足三月可好?”

    楚熙闻言,知道容淮是想以退为进,他故意放低姿态,只为了博群臣同情,若自己再有杀害容煦之心,便会引得群臣不满,届时朝中大臣就会纷纷弹劾他,而史官也会在后世传他心狠手辣,残害兄弟的恶名。

    毕竟,容淮在朝堂威望甚大,群臣就算表面不说,私下还不得怎么议论自己。

    人言可畏,能致人死地,佘砚已经体验过了,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楚熙只能见好就收,补充了句,“再加一百军棍吧,这事就算过了!”

    “容熙,你别得寸进尺!”

    容煦暴躁如雷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本来容淮替他收拾烂摊子,又让容烨禁他足罚他俸禄他就已经够丢人了,而且容淮还当着群臣的面骂他头脑愚蠢,他更是丢人丢到了家。

    现在楚熙还想要他再受一顿皮肉之苦,他心里自是火冒三丈,勃然大怒。

    容淮轻叹,这傻弟弟怎么总是沉不住气,他这样一咆哮朝堂,容淮就算有心想替他推去军棍刑法,也推不掉了。

    容淮只能应声道:“好,那就再加一百军棍,陛下觉得如何?”

    容烨本就不愿管这三位叔叔的破事,此刻便想着能推则推。他微微点头,“此事你们自己商定就好!只不过,若三皇叔被禁足了,谢家抄家一事谁去负责?”

    容淮与容煦对视一眼,容淮才行了一礼,“陛下,臣愿代劳!”

    容烨满意点头,“好,那此事就辛苦二皇叔了。”容烨补充道:“二皇叔可要尽快办好此事,朕还等着在民间修建神仙庙呢!”

    容淮行了一礼,“是,臣遵旨!”

    见朝中无人再禀报正事,站在一旁的王石立即走上前,高声大喊,“退朝!”

    王石的音量很大,再加上皇宫的空旷,行成的回音在大殿内反复回响,满朝文武闻声后,纷纷下跪磕头,拜别容烨。

    待容烨走后,诸位大臣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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