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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人重逢 (第2/2页)

祭祀大典上公然刺杀朕,那就用火烧成灰,洒入河里喂鱼吧!”

    祁诺站出来行了一礼,“是!”

    萧瑾年站起身,“众卿若无其他事,今日就到这吧……”萧瑾年大袖一挥,“退朝!”

    萧曦泽明白,这具尸体骗过了萧瑾年,辛舜辞的命算是保住了。

    众人看着萧瑾年离席,便齐齐下跪行礼,异口同声,“臣等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瑾年在众人的恭送声中,快步离去。

    春香楼中,人潮络绎不绝,一楼人满为患。

    二楼隔间里,一张圆桌上摆着一桌好酒好菜,裴焕和裴嗣音两人对坐。

    多年不见的两人,今日再次相见,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不知从何讲起。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寂静良久,裴嗣音才用帕子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关心道:“大哥,这四年您受苦了。”

    裴焕红着眼眶摇头安慰道:“嗣音不哭,不哭啊,只要你还好好的活着,大哥受的这些苦,便不算什么。”

    裴嗣音哽咽道:“大哥,我和子衿哥哥是在建兴三十九年回的秦州,我们一回秦州就得知了奕王在秦州征兵的消息,回到家里时,娘因伤心过度吐血而亡,爹也因重病缠身,不治身亡。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裴家人除我外都死了,没想到你竟还活着,真是老天保佑,苍天庇佑啊……”

    裴嗣音说着已是泣不成声,裴焕心疼的将裴嗣音搂入怀中,他流泪安抚道:“音儿不哭,不哭,爹娘虽不在了,可大哥还在,日后大哥定会好好护着你的。”

    裴焕一顿连哄带劝,好半日功夫才将裴嗣音的情绪给安抚下来。

    裴嗣音用帕子将脸上的泪水擦干时,她的双眼已哭至红肿。

    裴嗣音吸了吸鼻子,才破涕为笑,“哥哥,你看我,净顾着哭了,都忘了让你吃饭。现在饭菜还未凉,来,我们吃饭。”

    裴嗣音说着还热情的给裴焕斟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茶香四溢,香味浓厚。

    裴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杯中茶水,只觉甘醇可口,齿颊留香。

    裴焕笑着试探性问道:“嗣音,听说你现在做了高官的夫人,活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可是真的?”

    裴嗣音来客栈时,裴子衿曾与裴嗣音嘱咐过,若裴焕问起他俩这四年的经历和如今的生活,切不可实话实说。

    虽说裴嗣音和裴焕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妹,可毕竟两人已有四年未见了,俗话说人心如海,深浅难测,人心如天气,变化无常。

    裴嗣音和裴焕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不像幼时那般亲近了。

    而反观裴嗣音,这四年她与裴子衿相依为命,相互取暖,所以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过他和裴焕的亲情。

    裴嗣音出言敷衍道:“子衿哥哥当年拜师学艺,学了一身武功,后来因武功高强,被我现在的夫君也就是锦衣卫首领陆孚大人赏识,陆孚在陛下面前提拔他为官,而我与陆孚也是因为两情相悦而在一起了。”

    裴焕闻言,表面淡定从容,心里却是已有不甘。

    裴焕只觉老天不公,裴焕和裴子衿同为平民出身,同在一个家里长大,凭什么裴子衿就能因学了一身好武艺而被锦衣卫首领看中,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而自己呢,一生勤勤恳恳,从未做过坏事,到最后却被奕王强行征为士兵,替他去阵前厮杀,最后差点连命都丢了,凭什么!?

    裴焕不甘归不甘,但他还是收敛情绪,嘴角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

    裴嗣音拿着筷子一边给裴焕夹菜一边笑道:“大哥,既然你已经住进了督主府,那以后就好好的住着吧,就把督主府当做自己家就好,千万别客气。若我有空,也会时常回督主府来看望哥哥的。”

    裴焕勾唇一笑,“好!”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裴嗣音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的声音,那小姑娘恭敬道:“夫人,天色已晚,外面停了雪,我们该回去了。不然回去晚了,大人会担心的。”

    裴嗣音应道:“知道了!”

    裴嗣音举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才叹出一口热气,“大哥,今日天色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有空,我会回督主府去看你的。”

    裴焕微微点头,“去吧!”

    裴嗣音起身,转身离去,开门时,只见宫音和陆府的婢子等在外边,宫音向裴嗣音颔首,已示尊敬,裴嗣音淡然一笑,便径直离去,陆府的婢子紧跟裴嗣音身后。

    凝阶夜似月,拂树晓疑春

    房间里,烛火通明,碧纱窗前,裴嗣音倚坐在蒲团上。

    矮几旁放着一盆烧的咯吱作响的炭火,矮几上放着糕点和白玉烧制的酒杯。

    酒壶放在温酒器里被煮的沸腾,白色的气体四散于空中,裴嗣音将酒壶拿出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她一边细品酒水一边感叹道:“闲愁如飞雪,入酒即消融。酒可真是个解忧的好东西啊!”

    裴嗣音话音刚落,只听见大门被推开又合上的声音传进裴嗣音的耳中。

    “夫人这是有何忧愁啊?不如说与为夫听听,或许为夫能替夫人排忧解难呢?”

    这温柔带笑的声音裴嗣音不看也知是陆孚。

    裴嗣音没有搭理他,只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陆孚见裴嗣音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他走到矮几前与裴嗣音对坐,他伸手将面前的空杯拿起,笑着问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夫人,这外面天寒地冻,为夫这一路走来,都有些冷了,不知可否向夫人讨杯酒喝暖暖身子?”

    裴嗣音默不作声的给陆孚斟了杯热酒,陆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临了还不忘道谢一句,“谢谢夫人!”

    裴嗣音冷着一张脸,“你来做什么?”

    陆孚笑意加深,“音儿,你是我夫人,我来找自家夫人,还需要理由吗?”

    陆孚见裴嗣音不答,只埋头喝闷酒,便也不再嬉皮笑脸,而是一本正经关心道:“嗣音,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啊?”

    裴嗣音自从嫁给陆孚后,容雅就三天两头来找她麻烦,或为难她或刁难她或是让她当众出糗。

    裴嗣音虽说身份不比公主尊贵,可在督主府时,她也是被裴子衿捧在手心的宝,被裴子衿惯坏了的她,怎么可能容忍得了容雅对她三番四次羞的辱和找茬呢?

    况且裴嗣音性子纯良,她不像容雅,从小生活在宫里,见惯了后宫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裴嗣音在裴子衿的保护下,她从未吃过苦也从未用心机去害过人,所以当她被容雅处处针对欺负时,她心里只觉苦不堪言,但又不知如何去反击。

    毕竟裴嗣音性子过于耿直,她不会玩心机耍心眼。

    裴嗣音轻叹气,她的面色平静如水,“陆孚,我们和离吧!”

    陆孚心头瞬间慌乱,陆孚虽不知自己一颗心在慌乱什么,但他表面还是平静的问道:“为什么?”

    “你不必明知故问。”

    经裴嗣音一提醒,陆孚知道是因为容雅。陆孚柔声解释道:“嗣音,我知道容雅做的过分了,但她背后的靠山是太后,而且她还是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做为臣子,真的得罪不起。嗣音,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你放心,我终有一日会找到机会休了她,然后替你讨回公道的。”

    裴嗣音从来都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她微微摇头,“我不信你,陆孚,等你找到机会,我估摸着都已经被她折磨死了。陆孚,你我情深缘浅,所以还是尽早和离吧,以免成冤家,互看不顺眼。”

    陆孚不解,“裴嗣音,你就这么想跟我和离吗?裴嗣音,你凭良心说,自你嫁到陆府,难道我待你不好吗?还是说你本来就不爱我呢?”

    裴嗣音嫁到陆府后,陆孚确实待他很好,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就连陆孚自己也是每晚都会留在裴嗣音的屋里过夜歇息。

    而容雅嫁给陆孚后,陆孚就从未碰过容雅,只不过容雅也聪明,他明白像陆孚这样心狠手辣的人,谁都不会爱,只会深爱自己,所以她也不渴望陆孚会爱她。

    但容雅日日来找裴嗣音的麻烦,是因为容雅也是被胁迫的。

    她身后的靠山看似是太后,实则太后不仅是她的靠山,更像是一道催命符。

    太后将她当棋子,当自己的眼睛,把她安插到陆府做奸细,就是要她替自己死死盯着陆孚,让陆孚不敢背叛自己。

    至于让容雅去找裴嗣音的麻烦,目的就是想让裴子衿知道,裴嗣音在陆府过得并不好,从而让裴子衿要么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裴嗣音与她这个公主作对,这样皇家就能名正言顺的杀他,要么就是裴子衿把矛头指向陆孚。

    陆孚和裴子衿互斗,不管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还是两虎相斗,两败俱伤,蒋婷都能从中坐收渔利。

    裴嗣音语气平和道:“你对我确实很好,陆孚,而我也确实爱过你,但是,我与你成婚时就说过,我想要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既做不到,就不要禁锢我。”

    陆孚见裴嗣音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还闹着要和离,他只能嘴角一弯,温声恐吓道:“嗣音,你我的婚事乃是陛下所赐,若是退婚,那就是对皇家的大不敬之罪,届时不仅是我陆家就连你裴家也会遭受牵连,所以你确定要跟我和离吗?”

    兴朝律法一千条,裴嗣音也就只知几条,但不知全部,可反观陆孚,他是兴朝锦衣卫首领,一千条律法从他做锦衣卫时就背的烂熟于心。

    其实律法里没有皇家赐婚后就不能和离这一条,陆孚不过是欺负裴嗣音不懂法,吓唬她而已。

    裴嗣音蹙眉惊讶,“这么严重?”

    陆孚被裴嗣音这傻里傻气的模样给逗的大笑出声,但他还是温柔的回应道:“是呀,就这么严重呢!”陆孚一脸委屈巴巴的哀求道:“所以夫人,咱们还是不要和离了吧,要不然为夫一死倒也无妨,只恐会连累夫人全家,那为夫才是真的罪孽深重啊!”

    被陆孚一哄,裴嗣音的气也消了一半,她不满道:“你这张嘴油嘴滑舌,惯会说好听的来诓我。”

    陆孚知道裴嗣音被哄劝开心了,他一颗不安的心才彻底放下,“夫人,我这张嘴若能讨得夫人开心,那就是它的福分。”

    陆孚眼中满是宠溺,“夫人,时辰不早了,咱们上榻歇息吧。”

    裴嗣音微微点头,有些迷糊道:“行,正好我困了!”

    陆孚笑意加深,“好,今日天冷,为夫这就去为夫人暖床。”

    裴嗣音不答,陆孚站起身,他伸双手将裴嗣音一把打横抱起,向床榻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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