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婷婷愣了一下，而后露出惊喜的目光：“纪导？！”
难道是她想岔了？公司没查到强哥头上？或者强哥没有把她供出来？公司不是要找她问罪，而是发现容嘉不是公司的最好选择，所以幡然醒悟，决定好好栽培她了？
要不然，李总为什么会特意把她交到办公室来见纪导？肯定是有好本子想找她拍！
康婷婷内心狂喜，不断告诉自己要矜持，这才按捺住激动，走到纪导面前，“您好您好，久仰大名，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倘若她此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定然会发觉纪导面色古怪。
当一个凌厉带风的巴掌扇到她脸上时，康婷婷唇角的弧度尚未消失，痛意袭来，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为什么打我？”
面对比她更加强势的人，康婷婷甚至忘记了愤怒，只是睁着一双眼睛，错愕地看着她。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有说错什么话招惹到纪导吗？
“你为什么要偷偷让人更换容嘉带货的产品？”
李总从办公椅上缓缓起身，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眸中不含一丝一毫的怜惜。
“我……我见不得她好，想整整她而已。”
男人的眼神极具压迫感，康婷婷下意识便回答他的问题，而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委屈，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牵动着她的神经，她想起自己的台词，红着眼眶说：“李总，我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了，曾经也辉煌过，可是你们却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为了容嘉区区一个新人，就对我动手，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要是公司不把所有好资源都紧着她一个人，我至于气不过吗？”
“……”
李总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说的那些资源，本身就是指明找容嘉的，不是公司的资源，也不可能分配给其他人。”
他的话让康婷婷呆住了。
到了这个节骨眼儿，李总好像也没必要编谎话骗她。
意识到康婷婷的确是为了针对容嘉才更换的带货产品，纪导冷着脸，没好气地骂了句：“蠢货！”
说完，她就甩门离开了，留下愁眉不展的李总和一头雾水的康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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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和品牌方那边花了很多钱去撤热搜、降热度，然而收效甚微，该看到的人都已经看到了，而且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相关部门的注意。
李总正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李总，我是容嘉。”
闻言，他下意识皱起眉，“你想干什么？”
难不成是像她经纪人那样，特意来找他要说法的？
“我知道，那个护发精油牌子是你和纪导帮那些灰色产业洗\/\/钱用的。”
听到这句话，李总原本尚且算得上放松的表情瞬间凝固。
“上面的人已经在查了，而我随时可以把证据交到该交的人手里。”
李总无声地吸了口气，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一边按下录音键，一边不动声色地问：“你的条件是什么？”
“您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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