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与他恩断义绝。”
言和嘲讽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如今这副姿态,确实不该连累长公主。”
“长公主与我和离,是对的。”
“不是和离,是休夫。”长公主目光冷冷的盯着言和:“你罪孽深重,所以本公主要休夫。”
言和抿了抿唇:“好歹夫妻一场……”
“是啊,夫妻一场,你就是这么对我和怀清的,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长公主打断道。
“你算计我,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怀清。”
“那是我的命。”
言和垂下头:“和离也好,休夫也罢,都随你。毕竟,我一个将死之人,计较这些没用。”
随即,言和深深一拜:“皇上,罪臣愿意被休,请皇上下旨。”
明德帝冷哼:“朕下旨,由得你愿与不愿?”
“赵无谓,你立刻为长公主拟定休书,然后昭告天下。”
“是,奴才遵命。”赵无谓恭声道。
“多谢皇兄为长乐做主。”长公主深深一拜,跪趴在地上,良久不曾起身。
苏沛然回来的时候,赵无谓已经代替长公主写好的休书。
由明德帝亲自加盖印章,然后又送去了官府。
自此,他们二人再不是夫妻。
苏沛然怀里抱着一个大木盒子,双手呈给明德帝:“皇上,这是奴才按照言大人所述找到的。”
赵无谓上前,接过大木盒子,打开查看后,确认无害,这才递到明德帝的案上。
明德帝翻看着大木盒子。
每拿起一样,言和便精准的说出对应的时间。
物证齐全。
顾昱辩无可辩,只能阴沉着脸跪在那里,脑子转的飞快,思索着对策。
言和被抓,顾烬派人上门时。
他本欲不顾一切拖庆国公府下水,为自己换一线生机。
可是……
碧萝与那些人交谈后得知,南召一事并无切实的证据,只能靠赌。
赌庆国公府乱了分寸。
但是他知道,有燕铭学在,是绝对不会乱了分寸的。
所以,此路已经不通。
如果他硬要逼着庆国公府下水,恐怕会得不偿失。
虽然,他如今已经与庆国公府决裂,但他毕竟是母后唯一的儿子,他们的亲外甥,亲外孙。
他不相信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只是,他心里并没有底气。
言和将木盒中的证据,一一陈述后,这才看向顾昱:“六皇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明德帝也抬眸看向顾昱,脸色阴沉的厉害。
顾昱垂着头,好一会儿才道:“无话可说。”
明德帝的脸更黑了,他怒视顾昱:“身为皇家嫡子,你竟敢贩卖禁药,你太让朕失望了。”
顾昱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儿臣只认指使言大人给兄弟没使绊子,并不是认禁药一事,禁药与儿臣无关,儿臣是冤枉的,只是对手太狡猾,儿臣根本无法自证。”
“儿臣是偶然发现言大人偷买禁药,所以才以此为要挟,让言大人为儿臣办事。”
“儿臣确实糊涂,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威胁朝廷官员。”
“但儿臣真的没有偷卖禁药。”
“求父皇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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