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灏没有答应:“这太危险了。”
暗卫和一鸣心想这太子妃胆子真大。
苏蔓溪却说:“若是暗卫去跟踪偷偷摸摸会被限制,不如我去更方便。”
她还没有去过连城,去看看说不定能帮忙。
顾景灏严肃地拒绝:“不行,你不能去。”
苏蔓溪不解:“为何?上次剿匪不也是让我去了?”
这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难道她好心帮忙还错了?
顾景灏想起上次的事情颇有自责,“我不想你为我冒险,连城那边人生地不熟遇到歹徒如何是好?”
“再则,你出了事情让我怎么办?”
顾景灏紧握着苏蔓溪的手不肯松开。
暗卫很无奈,他觉得自己办事还不至于偷偷摸摸。
一鸣早就对这个见怪不怪,只希望苏蔓溪可别真的连夜去了南方一带,不然殿下肯定会不跟皇上打招呼追过去。
苏蔓溪没再坚持,心想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翌日。
顾景灏带着黑眼圈上朝,问一鸣:“溪儿可还在家?”
一鸣看了眼顾景裕的党羽,说:“殿下,苏姑娘还是听劝的没有启程。”
自从他和莺儿吵架后就有些后悔,可是一想到莺儿不开窍的样子,心里还是会觉得痛苦。
要怎么样才能让莺儿知道自己没有多管闲事。
顾景灏人一鸣守在外面,和臣子们走到大殿内听顾启的指示。
大殿内站着不少被提拔上来的官员,基本还没有想好站谁的队只管着做分内的事。
顾景裕人被关着但是他的爪牙还在朝堂,尤其是曹广迫切希望他出来,站在前面对顾启弓着腰:“皇上,臣有本奏!”
顾启抬了眼:“国舅但说无妨。”
曹广拿好手中的玉圭,“皇上,想必您已经收到了来自南方官府的折子,近来连城和磁州发生了不少的水灾,应当彻查此事!”
此时正是为民请命的好时候。
顾景灏询问:“敢问,曹国舅是何时知道的?”
曹广低着头答道:“自是这两天知道的,底薪爱忙着婚事不知道这个很正常。”
二皇子党羽脸色不悦,低声议论顾景灏作为太子不尽责。
顾景灏抿着嘴:“多谢曹国舅解惑。”
郡守居然把事情发生的日期给改了!
那些孩子逃过来的路程要半月的时间,听曹广的意思是事情才发生不过几日。
看来,他们是真的觉得远在京城的人会坐视不管!
顾景灏忍着怒气,再琢磨这折子的内容不像是请求支援,而是在通知此事便没有下文。
他站在大殿重心请示:“父皇,儿臣这段时间确实忽略了一些事,不知道关于水患的奏折有多少?”
顾启脸色沉重:“多达上百个。”
他也在奇怪这些郡守不要求赈灾钱粮,反而在陈述此事莫不是真的不缺?
顾景灏还未开口就听到曹广说:“皇上,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引来百姓不满,定会惹来暴动!”
其他人不敢相信地看着曹广,这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国舅爷会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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