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成景。
骆清清家花园里的花,都是当地的一家私人花卉老板打理的。
花卉老板姓张,若是论起渊源来,张家祖上还是海灵村的呢。
这也是骆清清在众多花卉老板中选择张家的原因。
骆清清出了门,走在群花横生的石板路上,远远地看到一个花匠在几株梅花旁忙碌。
张老板40多岁的年纪,平时看到骆清清,他都会热情地打招呼。
但是今天这个花匠看到骆清清,反而走远了。
骆清清怎么看那个人都不像张老板,她出声问道:“师傅,你是张老板家的什么人?”
那个花匠没回答,他手上不停地修剪着梅枝。
“师傅,你是张老板家的什么人?”骆清清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
那个花匠仍旧没回答。
楚川心里莫名地警惕起来。
他对骆清清说:“我过去问问。”
骆清清点点头。
楚川朝那名花匠走了几步,那名花匠突然出声了。
他戴着棉布口罩,头上还带着凉帽,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白毛巾。
这是花匠的标准搭配,并无异常之处。
那名花匠好像才发现他不远处有人似的,他嗓子好像不太好,说出的话刺耳难听得很。
他说:“哟,是骆小姐啊,我是小张的岳父李伯伯,小张今天陪我女儿去雨市做检查了。”
骆清清听了,不疑有他。
张老板前几天来她花园更换花卉的时候,确实说过他老婆最近身体虚得很。
他听说雨市的康顺中医院有一个老中医很厉害,他准备抽空带他老婆去看看。
骆清清询问了几句李伯伯女儿的情况。
李伯伯笑了两声,说:“要我说啊,就是我女儿太娇气了,她这毛病就是闲的,她如果像我们乡下人一样,天天忙碌个不停,保证身体倍儿棒。”
骆清清客气了几句,就到亭子里写歌词了。
李伯伯继续去修剪花枝。
凉亭内,阳光从旁边轻洒下来,坐在下面的骆清清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圈。
她低垂着脑袋写东西,几缕发丝垂到她脸颊旁边,她脸上温柔无限。
整个人远远看去,尽是一派温暖圣洁的仪态。
楚川触景而发,他忍不住跑进屋子找了画笔和白纸,坐在骆清清对面,一笔一划地勾勒着她的美好。
暖阳高照,微风和煦。
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了吧。
楚川突然生出一种永远留在南湾市的冲动。
在这里,和骆清清散散步,看看书,赏赏花,养养崽,也没什么不好的。
一人写词,一个画画,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李伯伯修剪完了院中的花草,过来和骆清清告辞。
骆清清和他客套了几句。
李伯伯出门之后,突然又折了回来,只是,他的手上多了一盆君子兰。
那盆君子兰长得小巧可爱,花蕾已经完全盛开了,正是最佳观赏时间。
李伯伯客气说道:“这是小张花圃里新开出来的,我拿一盆送给骆小姐。”
骆清清笑着道谢,捧着精致的花盆爱不释手。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肆意盛开的君子兰。
突然,她感觉眼角闪过一道白光,那白光刺得她眼睛几乎睁不开。
下一瞬,随着楚川的一声惊呼“清清”,他把她牢牢地圈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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