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泽语的眼神有些淡漠。
在学术领域，他向来看重个人德行，尤其不能折了文人的傲骨。
王泽语却为了讨好某个人，对这场论道如此儿戏，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他的脸。
好在，他的学生是个老实的，还真围绕中心点聊了起来，甚至有些说法与上位者相悖，他还是委婉的表达出来了。
在场中的众人无不惊讶，也佩服他的胆气。
就不怕德子禀明圣上，从而怪罪下来吗？对他们仕途也没好处。
不过，他说的确实句句在理。
至于王泽语，他的论述从开头已经崩了，后面根本没有办法再绕回来。
因此，这场论道，王泽语必输无疑。
看到这里，黎月滢没有心情再观看下去，转身离开了。
她也挺讨厌弄虚作假的人。
司马璟煜看了一眼楼下的景象，王泽语被秦文恌怼得面红耳赤，看向秦文恌的眼神也变得怨毒起来。
司马璟煜啧了一声，怪没意思的，跟着转身离开的。
黎月滢说的，也是他所想的，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黎月滢一个官家小姐，居然还懂这些东西。
还真是……每当他以为这就是她能力极限的时候，黎月滢又会给他下一个惊喜。
他期待她的下一次表现，她又会有什么惊讶给他。
果真，后面的论述基本都是秦文恌压着王泽语。
王泽语本身才能不及秦文恌，如今还想耍小聪明。
哪怕他事先准备好腹稿，也就开头那番论述惊艳所有人。
但秦文恌又不顺着他的话说，自然全场没脸，甚至到后面有些强词夺理。
章立群听得连连摇头，知道这个学子是废了，而且他心性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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