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旭率领的第一军部队,在十天时间内,跨越千里之遥,几乎穿越了整个蒙州草原,由西往东,终于来到了段系部队所在的关州。
在第一军投入战场后,洪州丁系如同苏正阳所预料一般,遭受到了毁灭性的重创,在不到五天的时间内,原本跟段系主力部队打的难解难分的丁系大军,被刘成旭直接打残了两支军级作战单位,只能如同缩头乌龟一般,龟缩在洪州南部的各大城池中,苟延残喘。
而刘成旭也没有选择继续跟丁系大军纠缠下去,而是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段系主力部队,自己则是直接从关州北上,来到了东北海州首府奉天城。
在长达两个月的战争中,东北军几乎已经丢失掉了除了奉天城往南的几座城市外,所有的海州重城。
原本人数达到三十五万,拥有七个集团军的东北军,其中四个集团军几乎被打没了编制,剩下的三个集团军也是损失惨重,以奉天北部七十公里外的抚安市为军事要塞,坚壁清野,对关东军主力部队展开拼死抵抗。
东北军总司令江彦霖受伤后,年仅二十二岁的小六子江学文从自己父亲手上接过了重担,这个风流成性,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东北军少帅,也第一次见识到了战场的残酷,也在接连不断的战场硝烟中,快速成长了起来。
刘成旭见到江学文的时候,这位曾经总是打扮的十分得体,看起来丰神俊朗,潇洒不羁的少帅,此时完全不不修边幅,脸上布满黑色胡茬,披着一件看起来十分陈旧的军装外套,面容异常憔悴。
“刘军长,你们终于赶来了,这些日子,扶桑方面跟疯了一般,对抚安市及其周边的东北军防线,展开疯狂冲击,前线战场损失太过于严重,目前海州大量的预备役,都已经被调到了前线战场,对于东北军来说,每一天都是游荡在生死边缘的一场噩梦,这些该死的扶桑人,一个个就如同侏儒一般矮小,打起仗来却是异常凶狠。”
刘成旭本来还想对江学文一反常态的形象调侃几句,在听到江学文的话后,刘成旭的面色也严肃了下来。
“找个地方,把目前战场的局势,详细的告诉我,另外再给我一张抚安市的军用地图,我们第一军千里迢迢的赶赴东北,就是为了遏制扶桑部队的嚣张气焰,阻挡他们的兵锋。”
江学文点了点头:“跟我来,总督府也有专门设立的作战指挥室,我父亲刚刚恢复过来,就天天泡在作战指挥室中,研究整个战场的局势,希望能够找到一丝突破口,对了,你们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要不要我先安排一桌宴席,给你们接风洗尘过后,在谈论战事。”
刘成旭摆了摆手道:“战况紧迫,哪里有时间摆什么宴席,随便准备点吃的,能填饱肚子就行,我们边研究作战方案,边用餐。”
就这样,刚刚率军赶到奉天,还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热茶的刘成旭,就带着第一军的主要军官,赶到了总督府的作战指挥室中,针对目前东北的局势,研究作战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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