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男人始终面不改色，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
另一旁的姜青栀缓缓睁开眼，打量着她在的这间暗室，四周被厚重的石壁紧紧包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与潮湿交织的气味。
暗室里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微弱摇曳的烛火，放置在一张破旧木桌的一角，她起身走向烛火处。
摸了摸被烛火倒映的凹凸不平的墙壁，墙壁冰冷而又粗糙，她敲击了一下墙面，传来咚咚的回响声。
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忍不住蹙着眉，白榆欢那疯女人又将她送哪去了？
倏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姜青栀心跳无端地加快了几分，开门的是一对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夫妻，女人身着一袭流光溢彩的长裙，裙身以粉蓝为底色，上面点缀着细腻的银色亮片……
“啪——”
姜青栀被打得懵了一瞬，雍容华贵的女人紧蹙着眉，锋致的眼尾上挑，“你就是姜青栀？”
“是。”姜青栀莫名其妙地应下。
“我女儿呢？”贵妇人一手掐住她的脖颈，精致的面容稍有些扭曲，脸色阴沉难看，“你为什么来m国，你将我女儿藏哪里去了？”
姜青栀模糊地意识到，这是白榆欢的母亲。
可……这女人一副在乎女儿的样子，哪里是聂云口中和白榆欢断绝关系的女人？
她伸手攥住贵妇人的手腕，轻轻往后一扯，女人瞬间被推了一个踉跄，姜青栀扭过头，冷眸稍顿，“不是你女儿将我送到这里的吗？”
“贱人！”说着又是抬起手，被姜青栀伸手截住，“白老夫人，你年龄大了我不和你计较，我只想问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男人一把扯开姜青栀，将人狠狠地用力推到，她的身子撞到了墙上，疼得她额头上浸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肩颈处又开始痛了。
她没起来，倚靠着墙坐在地上，听着雍容华贵的老夫人骂骂咧咧，“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来m国？都是因为碰见你，我女儿才会消失不见。”
姜青栀垂眸，敏锐地捕捉到几个关键词，听老夫人继续咒骂。
倏地，一道锋利的匕首刺过来。
即使姜青栀用力地去躲，但匕首还是避不可避地刺进了她的肩颈处，顿时血流如注，没好的伤口撕裂开来。
肩颈像是撕裂了一样。
大滴大滴的血落在地上。
一滴，一滴。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几秒，姜青栀整个人恍惚了一下，掀了掀眼皮睨着站在对面的中年夫妇，唇角半弯着。
她的手掌握住匕首的另一端，锋刃的利刃划破了她的掌心，隐隐有血顺着手缝落下，她唇色发白，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手上稍用了几分力，匕首滑落在地上。
刚伤了人的女人脸色没有半分愧疚，义正言辞地盯着姜青栀，眸底氲氤着阵阵怒气，“不要用这张和欢欢一模一样的脸盯着我，你真该死，我带着欢欢远走他乡，定居在m国，为什么你们仍然不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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