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是不是阿姨跟他说了我和你的事?”
张贺年眉头微不可察皱了下,“多半是知道,他骚扰你了?”
“也不算,没碰我,就是故意找我说话,那表情语气让人恶心。”
秦棠想起来都起鸡皮疙瘩,“刚送陆城回来,陈名在车里看了我一路。”
她不是告状,是真的太恶心了。
张贺年拿出手机打了个通电话,语调沉得不能再沉,“阿韬,搞定没?”
秦棠一脸疑惑,扯了扯他的袖子,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得到手机那边的回复便挂了电话,一记吻落她额头,“给你出气了,有段时间看不见恶心的人了。”
“什么?”秦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方维悠悠说道:“之前你们家上一个司机是被陈名威胁恐吓吓走的,张徵月堂而皇之让那姓陈的去你们家当司机仗着你爸不知道,常年不在家,不知道那人和张徵月的关系。加上你最近回来,住在秦家,贺年担心那龟孙会不会骚扰你,果然还是盯上你了,所以找人把那龟孙处理了。”
“处理了?”秦棠被方维的措辞吓到,她虽然讨厌陈名,但不想张贺年做不好的事,他本来就是部队出身,她不想他的手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没他说的那么夸张。”张贺年又踹椅背,“你能不能别吓她,说得跟混h一样。”
“好好好,是我措辞不严谨。”方维正色道,“那个,弟妹啊,不好意思,三年前你被张夫人送出国,有我一份责任,那司机太不靠谱了,几句话就被吓得哆嗦,还不敢找我,妈的,想想都气。”
“方维哥你别这样说,不是你的错。”秦棠心虚紧了紧手指,看了看张贺年,他的五官一半明一半暗的,窗外的光线照进来,她咬唇,“我有件事没和你说。”
她跟张贺年坦白,“那会,是我主动找的王叔……我告诉他我在哪里……”
她话落,车里陷入死一样的寂静,这下子张贺年是真不高兴了。
一言不发。
方维更是没说话。
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他坦白。
还是经方维一说,才猛地想起来。
她做错了事就挨打,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掌,摩挲他掌心的薄茧,低眉顺眼,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当时太没用了……”
张贺年没开腔,方维开的腔:“原来内鬼是你,你知不知道,贺年怀疑老爷子都没怀疑到你身上,你真的是要把我们俩都气死!”
秦棠心里咯噔一下,盯着张贺年看,深深的过意不去,“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啪嗒一声,中间的隔板落下,分开前后座,她后颈一紧,张贺年低头略带凶狠吻上她的唇,喷洒出的气息无比灼人。
考虑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即便是在晚上,周遭光线昏暗,她还是紧张到抓着他的袖子,极力控制不要发出任何一点怪异的声音——
和他亲密接触久了,接个吻都有动静。
他的形容就是她像喝水的小猫。
很渴,迫切喝光他的水。
方维似乎察觉到什么,默默打开了音乐,播放的正是那首《暗里沉迷》,方维不爱听歌,自然不会是他的歌单,他一听歌词就察觉了,嘴角微妙的笑意越来越深。
后座同样的情况。
秦棠听见歌词了,而张贺年很明显对她走神不满,禁锢她腰的手微微使劲,强迫她回过神。
男人掌心的温度很烫,仿佛按捺许久,她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即便和他在车里有过亲密行为,可那是没其他人的情况下,这会车里还有个人,有挡板有音乐都掩饰不了的。
独处的时候,他怎么弄她都可以,那是完全密闭安全只属于他们俩的空间。
但这里不行。
她主动中止了吻,却没离开他的怀抱,平复了会呼吸,她才开口:“以后再也不那样了,我有什么都告诉你,我对你再没有秘密。”
一个男人能等她三年,真的要好好珍惜。
“所以贺年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张贺年撩开她遮住耳朵的短发,小巧的耳垂露出来,红得仿佛玫瑰的汁液,低声回应:“没有下次。”
秦棠用力点头:“嗯,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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