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没事,怕你喝多了找不到东南西北,人没事就好,不过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不再睡会?”
“不了,桦市还有事,着急赶回去。”
“现在就走?要不吃个早餐。”
程安宁摇头:“我不是很想吃。”
卓岸看出她神色不太正常,试探性问:“昨晚周靳声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
程安宁挽了挽耳朵后的头发,却被卓岸看到脖子后清晰的吻痕,卓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宁宁,他昨晚找你了?”
程安宁心虚移开视线,再没能装没事人一样。
一把火窜上头,卓岸低声咒骂:“操,我去找他!”
“卓岸,你别去!”程安宁赶紧拽住他。
“那你这样算了?让他欺负?”
“闹大对我没好处,我妈还在周家,要是只有我自己就算了,我得为我妈考虑,我不能不顾虑我妈的处境。”
她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当初享受和他偷欢的快乐,没想那么多后果。
现在遭受的一切只能说都是报应。
卓岸气得飙脏话,“混蛋,妈的,他但凡找别人就算了,缠着你算怎么个事!不是都已婚了么,还搞这出!”
“他不会真想和你继续发展地下情,让你当小三?”
小三那两个字深深刺痛程安宁敏感的神经,她自问不是什么特别正直的人,在她喜欢上周靳声那刻起,其实就已经背离了道德,可给他当小三,她还是排斥不愿意的。
她不是完全没皮没脸,多多少少还有点要强的自尊心。
“我不是骂你,宁宁。”卓岸见她沉默不语,急忙找补,“你知道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
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了解卓岸是什么性格的人。
“我的事,你别告诉棠棠,你知道就好了。”
卓岸能说什么,还不是只能答应。
程安宁看了一眼时间,“我得走了。”
“我送你,走。”
……
张贺年被灌酒,秦棠一个人扛不动张贺年,是叶准和阿韬帮忙扶上楼进的房间。
他们的住处也装饰了一遍,到处都是喜庆氛围,是新房的氛围,落地窗可以看见对面城市高耸入云的商业大楼,繁华如梦。
“那嫂子,你们好好休息,我们走了。”
叶准和阿韬没有逗留,刚在婚宴上已经闹了很久了,灌了张贺年不少酒,张贺年眼神迷离,一脸醉意,一张脸微微泛着红。
等人走了,秦棠拿了热毛巾给张贺年擦脸擦身体,刚帮他解开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肌腹肌,她看了一眼皮带,心想他睡着会不舒服,于是动手解开皮带,抽走放在一边,犹豫几秒,正要解开他裤子拉链,还没碰到,他突然睁开眼抓住她的手,笑着说:“趁我不省人事占便宜是不是。”
“你喝醉还是没喝醉?”
“喝醉了。”
秦棠还穿着那身敬酒服,是旗袍,长款,立领盘扣,端庄温婉,头发还挽着,簪子微微晃动。
暖橘色的灯光下,秦棠明媚动人,张贺年忍不住心动的厉害,伸手搂住她的腰身,隔着衣服轻轻碾揉,房间的床上四件套绣着喜庆的鸳鸯纹路,是蒋老师亲自布置的。
“这是几?”秦棠伸手比了两根手指。
张贺年无奈笑了声:“二。”
“这呢?”
“五根手指。”
秦棠凑近看,“真没醉?那刚刚还需要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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