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放心。
弯腰问小丫，“你还跟李奶奶过去吗？”
小丫一边啃包子一边抬头看她，三两口吃完剩下的，转头对着乔晚伸出油乎乎的手，还要吃。
乔晚上前，又给碗里添了一个。
李婶见状，也就不再多留。
她转身走的时候，听见乔晚对小丫说：“李奶奶要走了，你要跟李奶奶说再见。”
她诧异回头，就见小丫停下啃包子的动作，回头，看看她，又看看乔晚，在乔晚含笑点头下，又转回头，对着她挥了挥小爪子。
李婶愣住了，半响，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有些发热的转身就走。
家属院里好多人说小丫怕不是傻子，毕竟三岁了，还不会说完整的话，跟谁好像也不亲。
李婶养了这么些日子，其实心里也犯嘀咕。
毕竟除了被打的时候有反应，其他时候，跟她说话大多都是得不到回应的。
人心既然付出了，就总是难免会有期待回报。
她把小丫养的虽然不算精细，但好歹也没出过岔子，只是小丫头一直跟她不亲，久而久之的，她也就把那些话听到心里。
那乔晚分明之前是虐待过小丫的人，可转头对小丫稍微好一点，这小丫头就真的跟亲近了。
她一边想难道是自己平时还对小丫不够好？另一方面又难免失望。
甚至觉得小丫头莫不是有受虐倾向？
可也不对，自家那继女对小丫动辄打骂，哪怕自己在的时候也不收敛。后来想要接近闻彻的时候，也是对小丫讨好过，可小丫的反应却始终怯生生的，像个木头。
这也让继女歇了心思。
但现在......难道说小丫能看出来真心假意？所以说这乔晚......现在是真心的在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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