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不定会搭上一个“老婆”。窦炀这边说服自己定要管好嘴巴,秋悲歌便不乐意的冷哼一声。
“想什么呢?街边的姑娘可是好看?”秋悲歌见他给自己揉肚子都不专心,心中的醋意又涌上来了。可惜,他现在没力气跟窦炀发火了。
窦炀心中懵愣,下意识的问:“什么姑娘……?”
秋悲歌赌气地拍开窦炀替自己揉肚子的手,把窦炀推到一边去,自嘲道:“我到底是人老珠黄,被这病折磨的不成人样,比不上那些莺莺燕燕。我勾不住你的心了!”
秋悲歌说的如此直白,窦炀纵使再缺心眼儿也不会听不出来。
感情这位误以为他勾引小姑娘。他这是一个不小心打翻了一坛千年陈醋啊!当真是好大的酸味儿!
窦炀坐在床边儿,把秋悲歌搂在怀里,手掌重新跑到后者小腹上,哄道:“亲爱的,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我现在就该把眼珠子扣下来,再扇嘴巴!”
“我可不吃这苦情戏……花心大骗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最爱去花楼那种地方!”秋悲歌舒服的倚在窦炀的胸前,翻开了他那些陈年老账——小红、小绿、小黑、小紫都让秋悲歌一个一个的扒出来。
窦炀对于那些名字,有些有点儿印象,有些好像根本没听过,但他毫不怀疑秋悲歌的话。毕竟那些人都是被秋悲歌当做情敌的人,他不记得,秋悲歌不会不记得。
窦炀表现的悔不当初,那夸张的模样简直逼人发笑:“我是混蛋,我有大过!竟让我家日理万机的美人分神记了那么多没用的名字!”
“你也知道你混蛋?一点儿不会哄人,气我就是一套一套!我自飘零我自狂,犹如野鹤游四方……李太白的诗让你引用的甚好!”秋悲歌不提这首诗,窦炀都忘了他还说过这首诗。现在回想起来真想回去,啪啪给自己两拳。
“亲爱的,别生气了。你这个样子,让为夫很是心疼的。肚子有没有好一点?我揉的重不重,要不要再轻点儿?”
见窦炀一直在服软,秋悲歌心里舒服了极了。他终于松了口,柔和地对窦炀说:“好多了。这个力度很好。”
窦炀见到自己讨好这人的效果立竿见影,心下一喜,干活便更卖力了。此时,他的手指按揉着秋悲歌的下腹,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人腹部狭长的刀疤。
对于这条刀疤,窦炀亦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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