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
迟心中更加疑惑:“奥?你是说你和孤的老师早就认识?”
科瑟尔国王子更加恭敬有礼:“是的,陛下。我知道秋丞相从来不饮酒,这才情急之下抢了他的酒杯,还望您原谅。”
秋悲歌神情呆了呆,随后自然的坐回酒席上,有意无意的用手指敲了敲身旁的地板。他美眸抬起,注视着那王子。
迟作为国主,自然不能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当下屏退了士兵,招呼下人说:“既然如此,来者是客,摆宴!”
那人双手依旧交叉于胸口,表达了对夏朝的感谢。随后,他说:“陛下,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只认识秋丞相,可否同意我坐在他旁边,也方便我们叙旧。”
迟看向秋悲歌:“老师意下如何?”
秋悲歌微微颔首,淡笑道:“也好。”
帅气的王子将入座时,无意中听到了身后大臣们的疑惑:“真的怪了,秋悲歌可是从来不和别人拼桌的!”
“谁说不是啊?大家都知道秋悲歌性子怪,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搞不好是姘头!”
“别乱说!陛下在呢!”
那王子听到入神,直到身旁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顺势一看,便对上了秋悲歌深邃的眸子。他顺理成章的坐到了秋悲歌的身边,和丞相大人共用同一张桌子。
那王子调皮一笑,趴在秋悲歌耳边叫道:“亲爱的……”
秋悲歌假装没听到,伸手招来侍女,在他这个桌子上多添些酒水。
一场鸿门宴相安无事。二人并肩离开宴会。月光照在他二人身上,让人觉得他们是从月亮上下凡的神仙眷侣。
秋悲歌意味深长的望着假扮王子的窦炀,问道:“你不说不来陪我吗?”
窦炀炫耀道:“亲爱的,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怎么样?我今天帅不帅?”
窦炀挑了挑自己额前的一缕帅发,整个人意气风发。秋悲歌一直凝视着他,好像看着迷了一样。
窦炀对秋悲歌说:“我在出门前,替你熬了药,记得喝。”
秋悲歌站住脚,狐疑问道“你不跟我回去?”
窦炀逗他的心气儿又上来了,见秋悲歌上钩,便继续开玩笑:“王子住在丞相府里是不是会不妥?”
秋悲歌冷哼一声,加快了脚步,淡淡道:“今夜你若不回来,就等着回你的科瑟尔国吧!”
科瑟尔国是窦炀胡乱编造的。今日窦炀易容出场,纵使秋悲歌一开始也没有认出他来。若不是秋悲歌曾经看过窦炀写的话本子,他真就要对这个随便碰自己的登徒子动手了。
王子恭敬一礼,严肃道:“那……秋丞相,就此别过!”
两人短暂分手后,秋悲歌回到了秋府。只是大门一直不曾关上,像是主人在等什么人。
是夜,秋悲歌披着一件外衣坐在丞相府内殿中。他将油灯的灯芯重新挑了挑,让屋子显得更亮一些。
不多时,一人直接推门而入。秋悲歌并没有抬头,手指继续翻过书页。
“老师知道孤要来?”那人一身黑龙袍,脚步沉稳。正是迟。
秋悲歌没理会他。他知道迟是来探他的口风的,毕竟科瑟尔国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迟走到秋悲歌身边:“你在看什么?”
秋悲歌言简意赅:“科瑟尔国。”
迟脸上不悦:“孤让史官去查,根本就没有这个国家!”
“史官查不到,不代表他没有。”秋悲歌将自己正在看的书推给迟,像是炫耀一样的对迟说:“这本是阿炀的笔记,一直留在我这里。他把我们去过的地方全写了下来。”
迟的目光变得冷厉起来,幽幽的盯着秋悲歌。片刻冷笑道:“你别忘了,到底是谁亲手灭了他全家?他若是有一天从东瀛回来,你想过你的下场吗?”
“阿炀是爱我的,我们还有一个孩子。这些你都比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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