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的盘缠,两人根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秋悲歌由于身体虚弱,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窦炀不放心他,一步不曾离开他身边。至于爬山,找客栈这种需要走路的事,窦炀都是背着秋悲歌,丝毫不让这人脚碰地。
他们两个从京城跑到了东瀛。东瀛不属于夏朝的管辖范围,因此两人暂时还算安全。窦炀曾经呆在东瀛许久,在东瀛也有自己的一番势力。
他们是夜里到的东瀛,但秋悲歌再次睡醒时,他已经躺在一张柔暖的大床上。茵茵的小被子就放在他身边,衣服已经被换成了新的。
“阿炀……阿炀……”秋悲歌捂着腹部,正想下床。窦炀便推门进来了。
“小懒猪,睡醒了?”他的声音甜美宠溺,像块儿永远不化的糖,在秋悲歌的心里慢慢扩散开来。
秋悲歌笑着点头,认真的观察着他所在的房间。窦炀给秋悲歌披了件宽大的外袍,后者偏头看着他的侧颜,害羞的嘴角轻弹。休息了月余,秋悲歌每天的心情都极好,因此现在他很有精神。
这时,小伙计轻轻的敲了几下窦炀的房门,在门外吆喝道:“东家,其他商行的几位主子听说您回来了,都想来见你。”
窦炀:“我知道了,让他们等会吧!”
小伙计:“好嘞!”
小伙计走后,秋悲歌淡淡一笑,转身搂住窦炀的脖颈,眼中的星光闪闪:“如今到了夫君的地盘,我倒是清闲了。”
“想要做好这柴米商的夫人也绝非易事。以后,我这铺子还得仰仗哥哥打理呢!”窦炀搂住他的后腰,蜻蜓点水一样的亲了亲对方略微泛白的嘴唇。秋悲歌笑意更盛,脸上染上不易发现的淡粉色。
秋悲歌推开他:“嘴贫。快去吧,莫让人等急了。”
窦炀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回去:“我想你跟我一起去。”
秋悲歌摇头:“我去做什么?年纪这般大,而且病怏怏的,弗你的面子。”
窦炀撇了撇嘴说:“你对自己的认知格外有问题!”窦炀把秋悲歌拉到梳妆台前,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耳畔低声说着。
秋悲歌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窦炀,还是那人好看,年纪轻轻,神采奕奕。
窦炀拿着玉梳,在秋悲歌的发间穿梭。这次他给秋悲歌梳得格外简单,一根价值连城的翡翠簪子固定住了那修长的青丝,却衬得秋悲歌像个不食烟火的谪仙。窦炀让他轻轻含了一口胭脂,于是整个人的气色顿时好了不少。轻薄的白衣穿在了身上,那模样当真让人痴迷。
窦炀忍不住夸奖道:“这般姣好,让为夫舍不得带出门,只想藏起来独享!便宜那帮俗人了!”
秋悲歌轻笑:“嘴甜。”
窦炀握着秋悲歌的玉手,带着这人绕过后花园,来到客室。此时,和窦炀关系好的四位商行的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他们见到窦炀激动的迎上来,可等窦炀走近了,他们的目光就落在秋悲歌的身上。
不得不说,窦秋二人一黑一白,平肩而行,当真是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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