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我提前与你说说,别明日找不到我干着急。”
“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回来?”
“太阳下山之前,我就回来。亲爱的,我以后只接白天的单子,夜里哄你睡觉,好不好?”
“还是注意安全。我会在家里等你。”
次日清晨,阳光照进窗子,庭院静谧美好,没人愿意打扰里面的美人休息。这个屋子里,每一处都是窦炀的味道,让秋悲歌睡的很安心,以至于窦炀走时,他丝毫没有察觉。
秋悲歌醒时,被子的另一半已经凉透了。虽然已经知道窦炀出门做生意了,但一睁眼见不到他,心里还是很失落的。他推开屏风,整个屋子一下子就明亮了。
正在这时,昨天来报告的小伙计送来早饭。秋悲歌的口味清淡,因此窦炀就交代小伙计准备了一碗白粥,两碟小咸菜。
“东家说了,让您好好吃饭,老老实实等他回家。”小伙计格外机灵,让秋悲歌极为满意。
秋悲歌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计十分欢喜,积极的回答:“主子,我叫冬儿。”
秋悲歌点了点头,心里记下来这个名字。他抬头看着冬儿——八九岁的模样,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扎着低马尾,右边的刘海儿遮住了一只眼睛。
秋悲歌声音清冷,一开口便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我不习惯照顾,你只需每日将三餐送来。”
因为窦炀提前交代过,因此饭菜都格外符合秋悲歌的胃口。偶尔,秋悲歌会在冬儿送饭时问他一些生意上的疑惑,没想到冬儿能够对答如流。
夕阳西下前,窦炀果然回来了。他带回来几本账本,还有一盒小点心。夜里两人点了灯,秋悲歌倚在窦炀身上,享受着甜甜的小点心,跟窦炀讲述自己一天的事情。他大夸特夸了冬儿,这让窦炀有点吃味。
等他吃饱了,窦炀就教他看账本,算本钱和利息的方法。秋悲歌听得很认真,对于不清楚的地方忙问窦炀解决办法。他极其擅长举一反三,因此学习的特别快。
窦炀对于秋悲歌的学习能力十分感叹,心道自愧不如。讲完账本,他又给秋悲歌拿了几本经商的着作。对于秋悲歌这种脑子被上天青睐的人来说,学习丝毫不影响夜生活。
不过,因为秋悲歌身体不好,所以两个人的交流就暂时只限于唇舌之间。秋悲歌每次都会被被窦炀亲的喘不过气,身体软成一滩水,任由窦炀摆布。窦炀也懂细水长流,适可而止,把秋悲歌亲困了,就抱着他睡觉。
夏朝听闻当朝祭祀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少人将原因归咎于那日的天怒。祭司是上天派来的使者,下凡帮他们祈求风调雨顺。如今祭司大人杳无音信,一时间人心惶惶。
迟是最早知道秋悲歌不见了的消息的人,派人四处寻找。整整一个月却丝毫没有任何消息,这让他怒发冲冠,大吼着:“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孤养你们有什么用!”
大臣齐声道:“陛下息怒……”
迟说:“孤给你们三天时间,把人找出来!否则脑袋就别想要了!”
迟现在一点儿不想看这些大臣的脸,拂袖而去。他确定那日在秋悲歌府邸的“梁上飞燕”是五年前远渡东瀛的窦炀!窦炀真的回来了,而且看他和秋悲歌的反应,两人怕是已经重归就好了。
迟阴沉着脸,怨恨着秋悲歌:“该死!他凭什么能一直霸占着豫开哥哥!分明是孤先喜欢他的,他凭什么跟孤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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