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们好会玩哦~”
窦炀两眼微眯，像没有骨头一样倚在秋悲歌身上，两只手一起揉搓那人滑嫩的手背。秋悲歌闭着眼，宛若老僧入定，似是对周围的环境不闻不见。
“哥哥~哥哥~哥哥~”窦炀娇媚的叫唤着。
秋悲歌皱了眉，没好气的问：“做什么？”
“哥哥~人家就是想叫叫你，哥哥~”窦炀道。
“不许再叫！再叫腿给你打断！”秋悲歌道。
窦炀轻笑，眼里染上几分邪魅，他趴在秋悲歌耳边，低声道：“夹断都可以，家里一直你做主，一切不是都听你的吗？”
“闭嘴！”秋悲歌咬着牙，别过脸去。
只要一躺在床上，他什么时候做过主？！
这般想着，眼前的景象又是变换。空旷的野地里，一辆驴车慢悠悠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们已经离开仙山很远了。
窦炀啧啧两声，还在惋惜方才的场景，却被秋悲歌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们停在了一个村庄前。
村庄前方有一处岔路口，岔向三条不同的方向。其中两条路都光秃秃的，足迹颇多，看得出经常有人行走。最后一条却已杂草丛生，厚厚一层覆盖了路面，一块方形石板歪歪站在这条路的方向上。石板年岁已久，饱经风霜，一条大缝从头裂到了脚，石缝里也有枯草钻出。
“九郎，怎么不走了？”
沐清夜微微从驴车上的草坐子上撑起些身子，他的嗓子有些沙哑，像是得了严重的风寒。小九拴好驴绳后，赶忙走到沐清夜身边，试了试他的额头。
还是很烫。
“我们已经赶了好几天的路，好不容易遇见村子，就在这里住几天吧，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好……都听你的。”
小九搀扶着他起身，沐清夜突然咳嗽得厉害，甚至边咳嗽边捂着胸口干呕。他的身体比起方才在仙山里见到的时候瘦了太多，原本合身的衣裳如今松松垮垮的。
秋悲歌紧紧的盯着沐清夜的背影，眉头紧锁，表情十分严肃。他衣袖下的手默默地握着拳头，似乎是在隐忍着。
小九首先带着沐清夜找了一家医馆。
沐清夜原是被他搀扶着，可闻到医馆中各种各样药材的味道，便又忍不住捂住了嘴巴，转头蹲在医馆门口呕吐不止。他已经好几日胃里难受，吃不下饭了，如今除了吐出一些苦涩的液体，便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窦炀指着沐清夜的背影，偏头问秋悲歌：“哥哥，他不会已经……”
秋悲歌微一颔首，淡声道：“八九不离十。”
虽然他们两个看得明白，但是当局者迷。小九看着沐清夜这般难受，着急的直跺脚，索性把正在坐诊的大夫从大堂里面拉了出来，让他给沐清夜治病。
大夫为沐清夜把过脉后，紧紧的望着他，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沐清夜从大夫的脸上明白了一切。他敛下眸子，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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