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迟这时露出得逞一般的笑容:“名册就在孤的桌案上,待会儿便拿给爱卿。”
秋悲歌点头。
“孤一直都在打听那贱奴的消息。”陛下说这话时顿了顿,轻轻一叹,“说来也惭愧,孤一个君主,现在连个人都找不到。”
秋悲歌道:“陛下放心。虎符和玉玺的下落,阿炀也已经托人寻找了,想来两波人一起,不久便会有消息了。”
“哎?老师可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迟朝秋悲歌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秋悲歌仔细听了听,便指了某一方向。君臣一前一后向那个方向款步走去。
皇宫里最高大的叶子最茂盛的树木,两根粗壮的树枝上,一上一下两个人。
“这杨恺遇就是个人渣!风花雪月,处处留情,呸!林远望也是瞎了眼才能喜欢上这渣子,还愿意给他生孩子,要我说,像他这么不坚贞的流氓就应该断子绝孙!”窦炀骂道。
巧巧擦了擦额头似有似无的冷汗:“咳咳……我劝你留些口德,别骂的太过分。我怕你后悔!”
窦炀不听,还给她解释起来:“你若是看了,你也得生气!这渣子还重男轻女,小丫头多好啊,我就最喜欢小丫头!”
两人远远的便听到窦炀的咒骂声,便缓缓走过来。
一棵柳树之上,翠玉青葱,在其某一树干上净挂着一双白靴子,仔细一看,再上面还有一个黑色的衣角。
巧巧不忍心听他再骂下去:“我把我的酒给你,你少骂两句行不行?”
秋悲歌听到那丫头的声音后,眉心忍不住皱了起来。迟一边撑着腰,一边托着肚子,脸上倒是从容柔和。
那丫头突然翻身,倒挂在树干上,脑袋向下,与秋悲歌隔着十几步,面对面相视。
秋悲歌先是吃了一惊,伸手走了两步,作势要接住她。不过,见她牢牢的挂在树上,面上的担忧变成了些许愠怒。
巧巧见到两人也呆愣了,随后挠着脑袋尴尬的嘿嘿一笑。
“爬树饮酒,成何体统?赶紧下来,胡闹!”
听到秋悲歌的呵斥,那丫头顿时像个小豆芽一样蔫黄了。
巧巧挂在树上的腿一松,整个人快速下坠,最后双手撑地,反弹一圈,双脚落地。她撅了撅小嘴,低着头靠着树干站直,心想又少不了一顿臭骂了。
窦炀见那丫头迟迟没有动静,心下也奇怪了。
于是,秋悲歌还没来的及开口再说话,窦炀的脑袋便突然间窜下来。两人的头近在咫尺,以至于窦炀都能闻到那人呼吸时的药香。
窦炀到底是身经百战,被秋悲歌抓包后,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亲吻了他的嘴唇。
迟偏头轻咳两声,装作没看见。
秋悲歌被这人当众亲吻,却依旧稳如泰山。
他夺过窦炀手里的话本子,拉着那人的手腕,将人用力一坠。窦炀勾在树上的腿一松,在半空转了一圈,轻松落地。
秋悲歌还没说话,那丫头便站出来打断他道:“阿娘!咱们能不能私下里处理……”
迟也向前走了两步,从容大方的提议:“既然巧巧不愿意在外面说,那去我的御书房好好聊一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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