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亲事。”
“不过幸而恰好阿晚也在,救了宁儿,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是啊,若是没有陆晚恰好也躲在屋子里,破了睿王的歹计,陆佑宁不止名声尽毁,只怕都没有脸再活下去。
而整个镇国公府也会被唾沫淹死,颜面尽失……
大长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招手让三人起身,眸光幽冷,声音也冷下去。
“承裕说得对,一切都是睿王的刻意陷害。想来,上次的退亲惹怒了他,如今他是与咱们镇国公府,彻底对上了。”
“既然如此,咱们也无须再留情面——此事他也须得给咱们家一个交代,不能让他白白污蔑了去。”
离开上院时,陆佑宁的双腿还在打颤。
陆晚对她道:“我方才所说,也是真的,我并不是故意躲在那包间里偷听你们说话。”
陆承裕道:“我们相信你,你事先也不知道三妹妹会与贾大人去那里的。”
陆佑宁一直没吭声,直到走到分岔口,她才叫住陆晚,红着脸对她道:“今日……你为何要站出来帮我?”
她以前没少欺负陆晚,甚至之前,猪油蒙心,还为着李睿陷害过她。
若是陆晚记恨,今日完全可以躲在衣橱后面不出来的。
陆晚神情淡然:“我们平日虽有不和,但终究是姐妹,我不会眼睁睁看着睿王陷你于死地。”
更重要的是,她绝不会让睿王的阴谋得逞,从头至尾,他才是她真正的敌人!
是夜,陆晚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兰草以为她是没寻到耳坠子,心里焦急,劝道:“姑娘莫担心,既然不在掉在那包房里,那定是被翊王殿下带走了。下次他来,问问就知道了。”
陆晚却不是担心耳坠子的事。
她回想着罗衡之前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还有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让她心慌不安。
特别是最后问她的那句话,让她难安。
前世今生,她都从未踏足过西北,他怎么会突然问自己这样一句话?
但她知道,罗衡这样的人,是绝不会浪费时间,无缘无故同自己说废话的。
所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睿王府书房。
李睿第一次在罗衡面前有了疾色,冷声道:“先生的消息到底从何而来?为何最后陆晚也会出现在那个包房里?”
罗衡自知今日是自己失误办砸了事,他淡定道:“殿下莫急,此事那怕翊王与大长公主同时去皇上面前状告你,但有聂将軍的军功替殿下撑腰,皇上也不会将殿下怎样。”
李睿闻言一怔,眸子里瞬间闪起亮光:“先生的意思,你已说服聂将軍归诚本王了?”
罗衡捻着山羊胡点点头,颇是得意道:“也不枉老朽这么久的努力,终是将这头猛虎收服于殿下麾下。”
说罢,他取出一幅画来,缓缓打开。
“不过在此之前,他给老朽寄来一幅画像,希望我们在他回京之前,帮忙寻到画像上的人。”
李睿:“离他回京不足一个月,我们去哪里寻人?”
可等看清画像中人,李睿却震住了。
“这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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