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吧?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入另一个牢笼。
不过,她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批判李悠悠,毕竟就连她自己都在淑月的怀里沉沦了,因为被抱着很舒服,她甚至都不想从她身上下来。按说,这种时候被李悠悠看到,自己应该很害羞才是。
李玉默不作声地站在雨里,眼神有些空洞地注视着前方。
被老唐绑在一边柱子上的闫旭大呼小叫了几声,才终于唤起了淑月的注意,上前为他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即便这一切发生在李玉身边不足两米处,他却一动不动,仿佛丢了魂。
“小心感冒哦。”淑月淡淡地在他耳边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带着众人离去了。
当淑月离去,天上忽得落下了一片红色的雨。
李玉呆看着红雨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了红色的细流,流入了一边的沟渠。
而随着红雨落在地上,方才倒下的众人这才一一从地上爬起。
“老爷?”老唐从地上爬起来,再次为李玉撑起了伞。
李玉有些失神:“那是什么东西?”
恶魔的力量,从来都不该出现在人间。
另一边,一众五人在大雨中行走了好些距离后,才终于打到了车。
面对已经湿成落汤鸡的几位,司机师傅表现出了十分的不乐意。但淑月巧笑嫣然地对他耳语了两句,他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们上车。
齐无庙没有上车,一来那柄巨剑塞不入车里,二来他的体格完全不在“乘客”的范畴。
趴在淑月怀里的符不离已经熟睡过去,圆嘟嘟的小脸趴在淑月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嘴巴还是微微嘟起着,好像梦里也有点生气,随时在准备着张嘴咬人。
坐在淑月的身边,听着符不离均匀的呼吸声,李悠悠有些紧张,双手捏着自己的裙角:“我们要去哪?”
“回家。”淑月道。
“我要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李悠悠道。
“你该改口叫我主人了。”淑月道。
“主人要我做什么?”李悠悠有些腼腆。
“不错,挺上道的嘛。”淑月笑道。
坐在前排的闫旭也转过了身:“那我呢?”
“你?”
“小姐姐这么厉害,也教我两招吧!我也什么都能干,好吗,主人?”
“我只收女子,不收男子。不过我倒是也会一些手术,要不?咔嚓?”淑月比了个剪刀的手势。
“算了算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嘿嘿。”闫旭立马安分守己了起来。
淑月轻笑了一下,随后又拍了拍怀里的符不离。
这么一拍,骑在淑月身上的符不离忽得两腿夹紧了,清斥了一声:“还我蛋蛋!”
虽然声音不大,但原本安静的车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什么淡淡?”一边的李悠悠疑惑道。
“这个嘛……”
“……不还我算了。”小猫娘忽得又低声轻吟,整个猫都松软了许多,“那我要吃糖葫芦。”
“是梦话吧?”李悠悠道。
“是吧……说起来,最近糖葫芦有点涨价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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