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着脑子清醒，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想要反驳，却有心无力。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她怂恿的。但是话到嘴边，脑子一片空白，居然说不出口。
“我得去一趟厕所！”
我有点上头了，迷迷糊糊都站起来。
“别摔坏了！”陈颖舒给我当人形拐杖。
顾柔的浴室，干干净净，我坐在马桶上，开始放水。
此时，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扭头看去，发觉陈颖舒正给浴缸放水，她拿了一些浴盐，又点了个香烛，氛围营造的极好。
“小渤，你在这里泡过澡吗？”
陈颖舒好像对这里很熟悉，打开柜子，拿出浴帽，把长发全部收拢好。随后也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
她清清凉凉的，试着水温。
我望着这一幕，觉得她是在挑衅。
“颖舒姐，你离开家之后，像是换了一个人。”我吞了吞口水，激动的道。
“女人是多变的。”
“我在家，当然是个贤惠的妻子了。”
“出来就是为了放松，再绷着说不过去！”
“就像你们男人，在不同的女人面前，也有不同的面孔。”
“你在顾姐面前，就扮演着痴情小男生，其实骨子里，根本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
陈颖舒评价我的时候，露出蔑视的眼神。
这一幕，让我想起两人刚见面的时候。
那时是在仓库着，她对我的恭维完全不感冒，一度让我找不到台阶下。
最初的颖舒姐，又回来了，冷傲而不近人情。
我讨厌这种面孔下的她，猛地站起来，道：“泡澡是吧？”
“浴缸这么宽，多我一个刚刚好。”
等到水放满了，陈颖舒还在打泡泡时，我噗通一声，鸠占鹊巢，先窝在水里。
“你还真的挺会享受的！”
陈颖舒待在另外一头。
“热水，真是让人上头啊！”
我的力气好像用完了，伴随着香烛的迷醉，热水的发烫，整个人提不起精神，缓缓闭上眼睛，居然直接睡着了。
“哼，没用的男人！”
陈颖舒潜入水中，用手碰了碰，见我没有任何反应，顿时有些失望。
看来今天什么都得不到了。
“或许这样也好，我依然没有和其他男人好！”
陈颖舒安慰着自己，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她浮出水面时，靠着我的肩膀，像是小女人似的，倒在怀中。
整栋别墅，变得静谧起来，只有泡泡炸裂的轻微声音，无疑十分助眠。她的眼皮越来越重，终于也是扛不住，直接睡了过去。
“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酒劲消失不少，只觉得呼吸不畅。睁开眼睛，发现陈颖舒居然靠着。
“啊！”
我只得轻轻托着她，离开浴缸。
我们好像已经泡了很久，皮肤都起皱了。再这样下去，明天估计都得虚脱。
拿着干净的毛巾，帮她擦拭干净，扔到被窝里。
我回到浴室，洗漱干净，最后也是回到床上，睡在中间。
“晚安，颖舒姐！”
“晚安，顾姐！”
我喃喃自语，闭上眼睛时，困意上涌，瞬间进入梦乡，睡着的时候，还在说着胡话：“两位老板娘，实在不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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