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
所有人都在谈论韩啸。
“若是没有天赋测试这一项，韩啸必然是全级第二，真的夸张。”
“就算有天赋这一项，韩啸这次也能进全级前十六，我觉得。”
“年起前十六，不可能，要知道韩啸与其他人比起来，光是灵根这一项就差80分。”
“确实，韩啸要想进入年级前十六，获得三等奖学金，真是太难了。”
随着时间消散，终于第二次大测圆满结束。
无论考的如何，结果已成定局。
许多学子们心中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是松了下来。
院长也是看出了众人的疲惫，大手一挥道：“最近一个月大家都辛苦了，明日放假一天。”
所有学子们以及观看的家长们、甚至是老师们，都欢呼雀跃起来，这一个月大家都太累了。
每个人都精疲力尽，不敢松懈，如今大测终于测完，大家终于能松口气了。
“走，不论考的好坏，老爹今日带你去吃大餐。”
许许多多的父母，带着自己的孩子，欢快的朝着武院门口走去。
老师们也是互相攀谈着，宣泄着这一段时间的努力，如何如何辛苦......
武院门口众多男男女女无论考的怎么样，皆是借这次大测的契机，找自己心爱的人互相攀谈着、诉说着自己一路走来的辛苦委屈。
就连修炼狂魔、年级第一的刘涛都和三两好友约定好，要一起吃些零碎才好。
这一切看上去极为温馨。
唯独在这样的煦暖的人群中，一位少年的背影极其刺眼，因为他与所有人行走的方向都背道而驰。
武院出门左转皆是练功室，右转则是人间该有的烟火气息。
因此就出现一个极其诡异的现象，武院右边人满为患，武院左边空无一人，只有那位少年。
许多父母都纷纷感叹，这是谁家的少年，测试完也不知道犒劳一下自己。
少年腰背挺直，眼神冷厉，依旧像那日被赶出韩家那般形影单只，但此刻的他却没有受到百姓们的指指点点，反而是显得那般耀眼。
少年衣衫摇曳步伐坚定，无需向朋友说一些我今日大测不好，要加倍努力之类的话，甚至是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仅凭一眨眼的时间，少年便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就能明白，人类未来的巨头即将出现。
身边带着几位朋友的王鹏，准备叫上少年小酌两杯的时候，便已发现少年消失不见。
就算是一个人再努力，也终归要休息一下吧，况且少年如今的成就早已经名震主城了。
刘涛又不是瞎子聋子，自然是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好似此少年天生就应该走向战场，面对万千妖兽，一肩挑之。
许是有所触动，又或是想到了什么，刘涛转头便朝姐妹告别，没有留恋，往自家练功室赶去，嘴上嘟囔着：
“这世间又不是你一人，若是天道崩塌，万魔降世，无需你一个人抗，我也能帮你。”
于山望着少年离去的方向，喃喃道，“走的太快，那可就太孤独了，我试试能不能追上你。”
于是，于山方向一转，朝着武院的练功房急速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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