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一阵,说道:“我有一个练功习惯,每天戌时初刻,习练到子时初刻,然后就上床睡觉,记得当时练功到亥时时分,突然有一只飞虫趴在我后颈上叮咬,非常难受,顾不得练功的关键时刻,反手一巴掌打在后颈上,结果没有打着飞虫,反倒是一口气走岔了,小腹一阵痉挛,过后下肢就失去知觉,我只得呼喊几个儿子前来。
他们五兄弟见状,非常吃惊,想合力运功为我打通下半身的筋脉,结果试了多次都不行,后来又请来多位名医诊治,也无效果,只能一至呆在这屋子里,每天都由老二派人把饭菜送来,老二孝顺,见我不能出屋,就在门口给我放上那两盆花草。”
柴运旺听完,有一个猜测,但又不便说出来,于是说道:“老爷子,我用华医方法给你治疗,先试一下,可能有一些效果,我建议把门口的两盆花拿走或者换成别的什么绿色植物都可以,那样我治疗起来,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是吗?浠雅,你去把那两盆花给扔掉。”
咔浠雅应声就去一手拿一个,走出门时,咔叮琪见状,骂道:“死丫头,你要把那两盆子花盆拿到哪里去?你二爷爷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老祖说他不喜欢这花了,让我拿去扔了。”
“不能丢,你二爷爷为了老祖的身体好,特意花了十万块买来的,快点放回去。”
咔浠雅听了,淡淡说道:“老祖要我把它扔了,你要我放回去,我该听你的还是听老祖的?”说完就往地上一扔,还用脚将两株花草踩得稀烂。
咔叮琪只能无言地瞪了咔浠雅一眼,干脆朝左边的阁楼走去。
屋子中的柴运旺,拿出两粒红色解毒精丹,让老爷子吃下一颗半,然后让人将老爷子脚上的两只鞋子脱掉,拿出银针,在一双脚底的涌泉穴上各扎一针,然后又在小腹肚脐两侧各扎一针,再到后腰上扎两针。
六针扎完后,柴运旺说道:“老爷子,等一会,你按照平时习练功法的方式,进行一个周天的运功,我也在一旁为你运功相助。”
“行,你说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开始练功。”老爷子干脆利落地答应道。
“咔小姐,你现在把人带出去守住阁楼,不准任何人接近,如果有人敢闯进来,老爷子给你说咋办。”
“浠雅,拿着我这绿竹杖,有人敢闯进来,用此杖打死他都不为过。”老爷子说着就从靠背椅下面拿出一根两三尺长的短棒来。
咔浠雅接过绿竹杖,带着两个青衣老者及颜茹月、易蓉蓉和柏诺雪主仆退出了屋子。
咔浠雅手拿绿竹杖站在门前三尺,两个青衣老者在门前左右一丈开外,柏诺雪主仆则陪着颜茹月和易蓉蓉在阁楼周围转悠。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左边的阁楼后面,有五六个老者气势汹汹地走来,为首一人,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样子,后面跟着的其中一个老者就是咔叮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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