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画符早就过时了，也就是大家看姜老爷子的面子捧着你而已，你还当着了。”
哪怕被翻了，温颜依旧嘴硬，她可不能接受温雨瓷压过她一头。
至于道歉，更是想都别想。
“难道大家的眼睛都不能证明吗，那请问这位小姐又有什么资格敢对姜小姐的能力如此评价？”
人群中有不满的人发了声，正是刚刚想买兰花的那位中年人。
听到有人问起，温颜反而笑了，正中她下怀。
“我是德国柏林艺术大学的高材生，而你们口中的姜小姐，据我所知，她连高中都没有上过，你们说我也没有资格评价她的作品。”
“你们口中说的什么国画意趣，不过是自顾自吹捧出来的东西，连三岁小孩都能画上几笔，哪有油画细腻生动。”
温雨瓷主要是以国画和书法为主，这是她最擅长的部分，但不代表她不会其他的，而来的这些名流大佬，也多半是喜欢中国的风雅国韵，温颜口出狂言一下就得罪了一屋子的人。
虽然温雨瓷也想看温颜自己捅娄子自己吃，可今天是自己的拍卖会，她可不想让这种人出尽洋相坏了大事。
“你是在柏林艺术大学毕业？”温雨瓷又问了一句。
“当然，有些人从小就在罗马，而有些人却一直都是草芥。”温颜挺了挺有些干瘪的胸脯，想从温雨瓷的眼睛里看到嫉妒，整个人都忽然高傲起来。
然后让她有些失望的是温雨瓷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轻开口。
“请问你对学校印象最深刻的建筑是什么？”
不过这句话她是用德语说的。
这应该是对德国留学生再简单不过的一句德语了。
但温雨瓷也没想到，温颜居然当场懵逼，支支吾吾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本来温雨瓷也只是试探一下，因为当初她刚回到温家的时候，在垃圾桶里看到了被撕毁的退学通知，好奇就看了两眼，没想到温颜比她猜测的更加废物，愣是一句德语都不会。
而温雨瓷会德语，也是因为自从姜老爷子收养她以后，他们一开始都住在大院里，里面住的都是大学教授高知分子。
院子里一帮退休老人，长相可爱讨喜，人又嘴甜的温雨瓷成了大院里的香饽饽，教授们闲的无聊，轮番给她上演知识轰炸，在这种环境下，猪都快会解方程式了，更何况温雨瓷从小还十分聪明，在搬出去大院之前，她就被迫高强度的学习了十多年的高强度知识，可以说，人家还在考初升高的时候，她已经把大学高数的内容都补充完了，至于德语，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小插曲。
温雨瓷嘴角的讥笑都不带掩饰。
“你不是会德语吗？连这句都听不懂？”
温雨瓷的眼里的嘲笑愈发直白，“那我给你翻译一下，翻译过来就是你觉得自己是个猪脑子吗？”
温颜瞪大了眼睛，“谁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你说是德语就是德语了吗，你说的这么不标准鬼才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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