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要跟陆时衍拼命，我急忙拦住陶教授。
我哄了好一会才把陶教授哄好。
他问我：“你问他意见了吗？这个方案现在很适合他。”
陶教授最后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我干巴巴的一笑，摇摇头，说：“还没有。”
心情一下子就沉重起来了，我嘴角的笑意慢慢收敛，有些不是滋味，问他：“教授，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这也太疼了。”
我真的很心疼陆时衍。
现实中的美强惨，总是比书里的更加让人难受。
因为陆时衍真的会死。
陶教授冷冷一笑：“疼才会让他长记性。”
我有些犹豫的开口，看了一眼在远处努力恢复菜地的陆时衍，眸中不由划过一丝心疼。
我语气恳切：“陶教授，他小时候被家暴过，身上现在还有那些疤痕，消不掉，您温柔点。”
“他怕疼。”
陶教授脸上的表情收敛了一点，甚至是变得凝重，道：“你只要说服他，我可以让他不那么疼。”
我点点头，去找陆时衍说方案了。
有点类似于古代的刮骨疗毒。
肯定是会疼的，而且因为有很多疗程，再加上陆时衍中毒已久，这将是一个很长久的过程，如果每次都用大量麻药，肯定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陆时衍在犹豫。
如果他只是我的病人而没有夫妻这层关系，我可能还会客观的帮他分析一下。
可我也在犹豫。
陆时衍忽然问我：“你刚刚知道我快死的时候，是不是哭了？”
他微微弯下腰，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像是非要一个答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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