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轩根本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翻了个白眼,对此很无奈。
走进办公室时,陆时衍正在打电话,挂断后,他说:“陶然轩来了?”
我嗯了一声。
陆时衍继续说:“他在嚯嚯我的秘书?”
我张了张嘴,无奈笑出声:“他不仅嚯嚯你秘书,刚刚还要嚯嚯你妹妹。”
“不过你放心,他就是嘴强王者,倒是没有动手动脚。”
陆时衍嗤了一声:“他敢。”
下班后我们跟着陶然轩去了他口中的中医院。
刚开的新医院,医生都没有几个,一进去中药味倒是挺浓的。
陶然轩在柜台上抓药,我余光看到似乎有人在不远处一直盯着这边,转过头时,那个人又消失无踪了。
我拧了拧眉重新回过头。
陶然轩带着我们去了病房。
这是我第一次参与对陆时衍的治疗,陶然轩也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整个人严肃又认真。
我是他的副手,全部听他的吩咐。
救治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别说陶然轩了,我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陆时衍倒是一直都睡着。
陶然轩找了护士把病房里收拾了一下。
我就在床边陪着陆时衍。
他睡的并不安稳,还在说梦话,他浑浑噩噩的,我听不真切。
隐隐约约的只能听到一两句,很黑,别关着我......
很少看到他这么脆弱的样子。
我无端想起陆家陆时衍屋子里的衣柜,柜门上的抓痕实在抢眼,由不得我不多想。
我慢慢握住他的手,低声说:“陆时衍,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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