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别人还能还能好的了吗？
杨朝开始了牙科医生的活计，为了让地上的家伙多受点痛苦。
又怕他顶不住一下猝死，每拔他一颗牙齿，就会缓上那么几分钟。
审问室里呜呜的惨叫就一直没停，外面的四位领导互相看着。
楚政委小声的问道:“老宁，这位小杨同志以前是干嘛的？怎么觉得他像是光头那边的特务啊！”
老宁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这说的什么屁话，有这么说自己同志的吗？
“你别问我，他以前在老周手底下做事，想知道你问老周去。”
楚政委又看向了周局长，只见周局长脸黑的和锅底似的。
心中骂道:“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这他妈才那到那呢！你还没见过这小王八蛋，真下狠手的时候呢！”
周局长对于杨朝有病的判断，一直是深信不疑。
并不是杨朝被强制退役，医生做出的那次认定。
之前就见过这家伙，收拾过一个虐杀被俘虏同志的黄毛鬼子。
从被杨朝带走再到杨朝回来，中间半个小时里，从山洞里传出的惨叫就没停过。
让在外面等候的同志，光听声音都觉得身处地狱当中。
这还是在白天，如果是在晚上估计也得吓死几个。
等杨朝丢下钳子，地上的家伙嘴里的牙齿已经一颗不剩。
宁政委看了眼手里的针剂，心想这玩意终于剩下来了。
看来老宁也是和老周一样，抠门都抠到一起去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杨朝在衣服上擦了擦，粘在手上的血水和口水。
反正这身衣服是不能要了，就当废物利用了。
杨朝一下把那家伙的下颚归位，“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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