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蒜,熟练地把蒜皮去掉后,一下子就把蒜扔进了嘴巴里。
紧接着,大蒜哥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十分满足的神情,他一边嚼着大蒜,一边就着粥,那模样看起来别提有多舒服了。
大蒜哥又分别给我和张龙飞扔过来一颗大蒜,我们俩也没有拒绝,把蒜皮去掉之后,就着粥一起吃了起来。
还别说,这样搭配着吃的感觉可比单独吃大蒜要好太多了。
至少那种刺鼻的味道没有那么重了,也没有那么辛辣!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进入病房。
我看着他,尴尬的笑道:
“夏天,你来了......”
夏天身后,跟着几道身影,都是我见过的小饼,刘双还有小巴。
他们手上提着一些果篮,放到我们床头之后,夏天疑惑的问说:
“你们咋回事啊?咋还干到住院了呢?”
我叹了一口气,回道:
“昌鸿太谨慎了,让他给跑了,我们还跟他的人干了一架。”
夏天听后,也是微微一愣:
“跑了?为啥啊?”
“对方太狡猾了呗......”
见我支支吾吾,夏天也是发现了端倪。
应该猜测到我队伍里有鬼的这件事情,但都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
就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郑重的说道:
“你们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说完,他们便离开了医院。
我靠在床头,双眉紧蹙。
既然做好了应对,那么他肯定也做好文物输送的准备。
一想到这,我不免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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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黄昏,某处村子。
秋天落叶缤纷,秋天的村落被金黄与橙红覆盖。
田间的庄稼已收割,留下参差不齐的麦茬。
古老的树木洒下落叶,铺满蜿蜒的小径。农舍烟囱冒着袅袅炊烟,院子里堆满金黄的玉米。
池塘平静如镜,倒映着天边绚烂的晚霞与周围斑斓的树木。
在某个偏僻却又充满宁静氛围的小院落之中,昌鸿正站在院子的一角,专心致志地劈着柴火。
那一根根粗壮的木头在他有力的挥舞下,被斧头劈成了大小均匀的柴块。
在他的身后,那座略显陈旧的木屋的烟囱中浓烟滚滚,宛如一条蜿蜒的黑龙冲向天空。
这显然是屋里有人在忙着生火做饭,从烟囱中冒出的浓烟似乎带着饭菜的香气,在院子的上空弥漫着。
昌鸿不知疲倦地劈了好几个柴火之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缓缓地卸下那双已经有些磨损的手套,那双手套上沾满了灰尘与木屑。
接着,他抬起手臂,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那汗水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稍作休息之后,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把手伸进了自己有些破旧的外套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个已经有些划痕的手机。
他熟练地解锁屏幕,在通讯录中快速地找到江科的号码,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打键。
然而,电话里只有嘟嘟的响声持续不断地传来,始终没有人接听。
昌鸿皱起了眉头,他的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安。
但他并没有放弃,紧接着又快速地在通讯录中找到罗辉宁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可这一次,得到的却是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昌鸿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心里清楚,在目前这种复杂的局势下,这两个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在手机通讯录里来回翻了几下,似乎在权衡着给谁打电话。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叫刘忙的人的号码上。他按下了拨打键,电话嘟了两声就接通了。
“喂,昌领导?”
电话那边传来了刘忙那略显急切的声音。
昌鸿清了清嗓子,声音凝重地问道:
“你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刘忙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麻烦你了,这单做完,我答应你的绝不会食言。”
“谢谢,谢谢领导!我一定会完成的!”
刘忙信誓旦旦地说道。
说完,昌鸿便挂断了电话。
就在这时,身后的木屋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位白发苍苍的年迈老者从里面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的面容和蔼可亲,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就像岁月留下的刻痕。
他的腰间还系着一件有些褪色的围裙,看着院子里的昌鸿,他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大声说道:
“小鸿啊,你就不要再劈了,这么多柴火已经够我用一阵子了。饭已经做好了,赶快过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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