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大军已兵临城下,过不多时吕将军必知。”
刘季话音刚落,却听城上响起响起对话之声。
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周将军,此时不是应在……”
刘季听得出声音像是周勃,“应在酒肆?”
守将有些诧异,“将军百忙之中还不忘寻城,不愧是勤将。”
周勃早已知晓城下乃刘季所引楚军,“快开城门,沛公已到,若是耽搁时日,吕将军怪罪下来,汝如何交代?”
守将心中亦明白此刻的吕泽还是武安侯刘季的臣下,开罪刘季最后他定是替罪羊,便笑道,“末将奉命严守城池,不知是沛公驾到,还望将军赎罪,快开城门。”
话音刚落便听到城门打开的声音。
咯吱吱……
周勃和守将寻声望去,周勃意识到什么,立刻下城向城门走去,远远看到吕泽带诸将迎接刘季。
这个时候周勃心中有一道声音响起,“吕泽欲迎沛公为何事先不通知勃。”
此疑虑从心而生,脚下脚步没停,向城门走去。
城外的刘季正在宽慰樊哙,忽然听见城门打开之音,见吕泽引诸将分两旁迎接……
三进院落,百步一亭,十步一阁,在三进院内有一座三开间正房,房前的青竹随风摆动,隐隐传来抑扬顿挫之声。
声音中有一道简直是暴喝,“什么?雍齿那混蛋在军中,是可忍孰不可忍,勃兄,那厮何处,吾将其千刀万剐!”
这声音自然是樊哙,此刻周勃则非常紧张,“哙弟小点声。”
樊哙、卢绾、夏侯婴、刘交、萧何、曹参等几人在房间内议事,此刻最为激动的当属樊哙,吵着要去杀雍齿。
刘季自听闻雍齿在吕泽军中后,他便默然不语,一直未表达态度,刘季的目光望向窗外随风摆动的青竹。
雍齿叛贼,吾刘季深恶痛绝,他吕泽不会不知晓,明明知晓还收留雍齿,此为何意?刘季始终难以相信这个结果,不只一次的询问周勃是否看错,周勃坚信自己没看错。
樊哙着急的看向刘季,“刘兄,倒是言一句,杀不杀?”
言至于此,樊哙忽然转身走向门口,卢绾询问何去?
樊哙道,“杀掉那畜生!哙事后向沛公请罪。”
刘交见刘季一直处在思索中,深怕樊哙因怒意而坏刘季的大事,喊住樊哙,“哙兄且慢,沛公自有熟虑,勿扰沛公计。”
樊哙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刘季此时终于开口,“哙弟勿慌,若真有此事,吕兄自会给邦一个交代。”
樊哙将另一只脚收回,用手将门关上,“若是不给一个交代呢,若是装聋作哑呢?”
实则吕泽有两个妹夫,一个是刘季,另一个便是樊哙。樊哙和吕泽亦是有连襟的,只是樊哙亦不知咋回事就是对这个吕泽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或许刘季至少是个亭长,他樊哙只是一个屠夫,虽然钱财上比刘季要略宽裕,然地位名声终究和亭长不能比。
为此樊哙曾一度思考吕泽为何见到他和见到刘季是不同的行事态度,当时樊哙在想或许自己这个身份,亦或是吕雉要比吕媭更受这个兄长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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