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缑氏守军突然从背后袭击,周勃军岂不溃败?”
裨将却道,“缑氏经过几次猛烈的攻城,守军已被郦商、周勃联合消灭不少,兵力已经不及郦商、周勃二军,出城亦是送死,即便出城,仅有郦商一军便能遏制住,无法阻止周勃军回击,此乃诱饵之计。”
赵贲陷入沉思,在草地上来回踱步,眼神在身旁的花朵间游走,看着一只蝴蝶在各个花朵前来回飞跃,忽然他眼睛一亮,“即便如此,杨熊军亦能牵制住刘邦的大军,定会全力以赴,到时吾引三万秦军杀入,刘邦断不可抵挡,同样可灭刘邦老贼。”
裨将依旧欲开口规劝,赵贲挥手示意裨将无需多言,“此乃袭击刘邦最佳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为将者岂能畏手畏脚,传吾军令立刻开拔。”
见赵贲立功心切,恐被杨熊抢功,四匹马恐难拉回,便提醒道,“将军,吾军本营在尸乡之北,且有粮草囤积,兵力仅有四千,将军不妨调兵增援,巩固本营再行军不迟。”
裨将之言令一名校尉冷笑,耻笑其莫非被刘贼打怕,“刘邦已无多余兵力,岂会分身袭击吾大秦本营,多留无意,不如全力一击,待捉到贼首刘邦,本营即便丢失又能如何?”
赵贲拍拍裨将的肩膀,“校尉所言甚是,不可过于思虑,易成前怕狼后怕虎也。”
在赵贲的命令之下,大军熄灭篝火,收拾釜薪,匆匆拔营。在其东方,缑氏城东北方向,则是战马嘶鸣,杀声阵阵。
杨熊持杨氏矛纵马与沛嘉战在一起,战马上的沛嘉已经是大汗淋漓,手中的长枪几欲脱手,险象环生。
杨熊大喜,心中冷哼一声,“和曹参、周勃差远矣,汝亦欲拦吾……天大的笑话。”
繁星点点的夜空下,二将战的酣畅淋漓,杨熊一勒马缰,马头忽然调转,战马的后蹄忽然抬高,冷不丁的踢中沛嘉的战马之腹,沛嘉马痛,前蹄腾空,不断嘶鸣,险些将沛嘉摔下马去。
于此同时杨熊忽然腾空,将身子翻转,面朝马尾,却正好面对即将被摔下战马的沛嘉,轮起长矛欲刺沛嘉。
远处隐藏在黑暗中,密林内的一将面楼忧色,眼见沛嘉遇险,他将蚕丝枪抓在手里,握的更紧,手臂颤抖,但最后还是慢慢放下。
此将正是灌婴,心中焦急,“不可,若此时杀出,计策必破,将前功尽弃。”
灌婴心中在煎熬,若不杀出,沛嘉可能被斩杀,将若被杀,楚军就危险,虽然此路有他这个真正的主将在隐藏,但世事难料,胜败未可知,他能否力挽狂澜,不可知。
出发之前,刘季特地吩咐过,不求战胜,只需拖住杨熊,要保存兵力,这点家底不是耗在杨熊这,而要用来绝河津,阻止司马卬。
是否会与司马卬有一场恶战,一切未知,刘季不得不最好准备,在刘季看来关中王他必取之,其余人不能染指,自然包括司马卬。
司马卬可是曾经赵王武臣的别将,实力不弱,刘季早已做好大战的准备,故而命灌婴、沛嘉只是拖住杨熊,灌婴更是有其他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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