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长矛插在地上,“将军,何不立刻动手,可与楚内外响应,斩令以立功。”
曼丘臣亦建议道,“然也,吾闻沛公乃仁义长者,不如立功投奔以为长计,兄弟们藏居洞中非长久计。”
王喜亦笑呵呵的表示赞成,“弟闻韩申徒张良在沛公帐下听遣,斩令后吾愿为将军进言。”
三人言毕,姬信那如蓝海般双眸透着出一股寒光,“即刻动手,斩令为众弟兄谋出路!”
三人大喜,尤其是王黄激动的挥舞拳头,将一套拳法打的呼呼声响,“吾王黄此身功夫,总算有用武之地!”
姬信看着打拳的王黄一脸的激动,笑而不语。
王喜则调侃道,“黄兄,勿做匹夫之勇,当多动脑筋!”
王黄佯怒,“兔崽子,敢戏耍为兄,找打!”
话音未落两人便动起手来,两人从洞内打到洞外,由赤手空拳到矛与刀的交锋,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姬信望之,哑然失笑,“今日胜者,赐酒。”
曼丘臣走到姬信身旁,默默看着二人较量武艺,“将军,试猜二者何人胜?”
姬信微微一笑,“吾观王黄形似枯石,眼如清潭,日后必为一名善将兵之战将。王喜,虽身形魁伟,孔武有力,然聪慧好学,兵法已能自读,日后乃文武双全之人。二人不可同日而语,未可知。”
曼丘臣赞叹道,“将军独具慧眼,日后定可大有为,臣愿一生追随,逐鹿中原,马踏天下。”
曼丘臣言毕,姬信饶有兴趣的观察片刻,“曼丘臣……汝为能人,吾得汝等三人相助,何苦仇怨无复国之时!”
言毕,两人互视一眼,哈哈大笑。
此大笑之声引得王黄、王喜停止打斗,向姬信、曼丘臣二人走来,王喜笑嘻嘻道,“将军,何事如此痛快,何不道出令众兄弟同乐。”
姬信望着王喜,目光停在王喜手中的长刀,“信好奇喜弟手中长刀,自制铁木柄刀,吾初闻之,世人皆用坚木制矛、枪,长刀未有之。故好奇发笑。”
王喜眼睛滴溜溜直转,“仅为好奇而笑乎?以木柄可加长矛、戈,为何不能加长刀、剑。是否另有可乐之事?”
王黄调侃道,“喜弟,将军笑汝之长刀有何不可?哈哈……”
话音未落,王黄望着王喜的长刀哈哈大笑,引得王喜佯怒而视。
王喜的长刀,不似匈奴长刀,又非传统之刀,而是非常短的弯刀,在弯刀的尾处用坚韧的铁木固定,形成一杆并不很轻的长柄刀。
王喜见王黄笑声不止,便欲再与之决斗,姬信立刻转移话题,“欲杀令控阳城,关键在阳城守将,田校尉,若能杀之,城中守军皆易掌控。”
王黄迫不及待道,“将军,如何杀田校尉,请下令,黄做先锋。”
姬信笑道,“猴急……简言之,分头行事,王黄、曼丘臣,汝二人引五百弟兄诱杀田校尉,事成之后以笛声为号,快速传知,吾与王喜引五百余人攻阳城廷,击杀阳城令,开城献沛公。”
曼丘臣、王黄、王喜各自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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