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道,“臣去一书,韩王成必欣然往之。”
刘季心中明朗,脸上浮现一抹灿烂的微笑,如同这五月份的春光,“然!”
话说韩王成自与张良分别后,便留守在轘辕,在轘辕城做他的韩王,麾下兵微将寡,大部分韩军皆有张良带走。
当韩相与沛公达成协议时,韩王成心中窃喜,认为这个约束自己的张良终于离开他,而且还换得诸多城池,颇为开心,可等到张良将兵马带走时颇有微词。
韩相在韩王成身旁耳语几句,他便不敢再言,即便是小声的嘟囔亦消失无踪,换成满脸微笑的相送。
一匹快马快速飞奔在大道上,两旁的树木乎乎的倒退。
马蹄声响彻四野,前方的一座城池寂静无声,像是还未睡醒的女子,就是这骤雨般的马蹄声唤醒这座城池。
城门守将见是韩国使者,背后插着三面旗帜,立刻高喊,“开城门,迎金令使者。”
城门轰隆隆打开,刚刚打开一个缝隙,韩使纵马没有停歇,而是直接从缝隙内飞过,继续沿着笔直的轘辕城主道向着一座五进院落飞奔而去。
五进院落前站着甲士,此处正是韩王成简易的王宫。
在院门前使者飞身下马,甲士立刻为其让道,使者直接奔入宫门。
在五进院落内,一个男子还在榻上静静的躺着,闭着双眼,享受着身旁姬妾温柔的侍候,这个男子便是韩王成,忽然寂静的寝宫内响起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韩王成那惬意的神情立刻融化不见,睁开双眼,挥手驱走姬妾,披上外衣向外走。
此时能直接进韩王成寝宫的只有一人,那便是韩相,韩王成曾允许韩相若有急事不必通报,直接入寝宫。
韩相此刻入寝宫足见事情的重要性,韩王成刚走出房间,便在游廊中看到韩相匆匆而来,“韩相,何事如此?”
韩相便将金令使者带来的书简拿给韩王成看。
阅览完毕,韩王成陷入沉默,脸上的神情一阵青一阵白,心情颇为复杂,良久才道,“吾乃韩王,一国之君,岂能亲上战场……”
韩王成的确是一位贤者,可自从结识韩相,跟着韩相玩耍,在酒色的不断侵蚀下,这位贤者如今慢慢习惯声色酒肉。
此书简是张良亲自刻录给韩王成的,大致意思是劝韩王成亲临阳翟战场,勉励韩国将士。
初看韩王成很不悦,但后面的一些言辞让韩王成颇多犹豫,甚至有一丝丝喜色,因为后面提到颍川郡之名义治所阳翟,一旦拔下,刘季便将城池赠予他作为韩国的王宫所在地。
阳翟什么地方,那可是颍川郡的治所所在,秦灭韩之后为更好的统治韩地,便在新郑的西南方向,颍水之畔建立一座城池,垒高池深,护城河引颍水自然而成。
起初这座城池不比韩国原来的都城新郑繁华,然而却更具有防御驻守的功能,城郭更大,里面可驻守的军队更多,而且南北由颍水连接着阳城、颍阳,粮草、器械运输更为方便。
经过多年的经营阳翟的繁华已经赶超当年的新郑,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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