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强已经分割秦军,逐一剿灭。
阳城辎重秦军全部被灭,刘季此时在萧何、刘交、卢绾、周緤等人的陪同下进入营寨。
奚涓正带领下手持牛油火把向秦军粮仓走去,恰好被张良看到,张良在刘季身旁低语几句。
刘季便忽然开口,“传令,暂不焚烧粮草,选一千精锐换上秦军甲胄。”
奚涓虽不知为何如此,但知晓定是有奇计,立刻执行。
单言南阳守齮与曹参、周勃军斗至深夜,见依然无法将其击败,心中着实窝火。
南阳守齮与郡尉、阳城偏将商议,南阳守齮大发雷霆,“兵力倍于楚贼,居然仍无法将曹、周二贼擒杀!贼将如此厉害还是有将未曾尽力?”
责怪的目光开始在诸秦将脸上扫过,单单在阳城偏将身上多停留片刻,这让阳城偏将心理非常不悦,但敢怒不敢言。
阳城偏将自认熟读兵书,对南阳守的指挥暗自嘲笑,甚至内心对南阳守这个不懂兵事的草包感到愤怒。
目前与楚贼交战不利,便将责任、怨气撒在他偏将身上,着实窝火,恨不能起而杀之。
军机要义之后,南阳守齮对郡尉道,“吾已探知偏将为楚人,最忌恨秦,恐其有变。”
郡尉道,“何以见得?”
南阳守齮便道,“每次在冲杀的时候,明明可以将那贼将周勃斩杀,偏偏寻各种理由放过,恐其有二心。”
阳城偏将在与周勃单挑时各报家门,酣战多时不分胜负,实则阳城偏将自己知晓战况,是周勃放过他几次,因为英雄相惜,因为他们皆为楚人。
郡尉深思道,“虽为楚人,但楚并未与其有恩,甚为秦将镇守阳城曾多次击退乱贼,齮兄不必怀疑。”
南阳守没有再说这个话题,似是而非的点点头,最后与郡尉道,“既不卖力击贼,不如令其换回行军司空,令其看守粮仓。”
这个决定郡尉更加不理解,若真是对其不放心为何将看守粮仓如此重要之事交予此人。
不过郡尉没有再去驳回南阳守的建议,毕竟总是夺南阳守之意,必然会让南阳守不乐意。
阳城驻军偏将得到这个消息后内心的窝火达到顶点,与其素善之人便进言,“郡守不信将军,恐有祸,素闻沛公乃长者,不如弃秦入楚。”
进言之人当场便被偏将狠狠训斥一顿,“休得胡言。”
虽然词语严厉但语气明显柔和很多,更没有责备,而是对身后的几人道,“随吾回营,所谓的司空草包镇守粮仓,吾原本已不太放心。”
阳城驻军偏将风驰电掣一般驶向营寨,见营寨前黑色大旗依旧是姑姑作响,毫无犹豫的打马快走,率先冲入辕门。
阳城偏将刚飞驰入辕门,便听到身后响起密集的箭矢声,蓦然回头见了望台上的弓箭手正密集的向其身后秦军射杀。
最令阳城偏将不安的是辕门外两侧的弓弩手居然同时动手。
明明是秦军却将簇头对准自己人,着实大惊,“莫非那草包司空已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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