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刘季如今连南阳郡守皆降服,他真的没能力与之对抗,“刘邦此刻兵多将广,战…恐不利。”
闻言,思绪飘忽,对于能否与刘季一战,他真的没把握,南阳郡守都连败于刘季而最终投降,他心里着实没底。
可若是投降,拱手将此城献出,他戚鳃心有不甘,“连败南阳守,最终迫降而收其军,虽封侯然却无兵,侯不过虚名耳。”
戚鳃是位将军,对军队的看重可想而知,如果封其侯夺其兵,这是他不太愿意接受的,若能投降仍保留兵权,他还是可以考虑接受的。
戚鳃无奈道,“莫非真的将城池双手奉上?”
王陵来回在厅堂内来回踱步,沉思道,“即便降,亦不能轻易送出城池,来而不往非礼也,总要付出些。”
戚鳃道,“据斥候报,沿路多有县开门献城,唯独…唯独封赏其人而收其兵…若无兵…吾戚鳃何以在乱世立足?”
戚鳃非常明白,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皆因手里的兵权,只要有兵可拒贼立功获爵,亦可与诸侯为从入关立功,若无兵,他不敢想象。
王陵自然知晓其中利害,“严加防守,之后等待,耐得住,便有降约条件。”
戚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丹水岸边,刘季的人马开始安营扎寨,大军至此没有秦军使者出门呈上献城书,便知丹水不太那么好过,将不会那么顺利。
刘季与张良、曹参、萧何、刘交等人站在丹水岸边望着对岸的城池,尤其是刘季看着据险而守的西陵城心中感慨。
刘季道,“如此险要,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话音未落,两匹战马飞驰而来,张良见是斥候飞马而来,向前迎过去,刘季更是迫不及待的迎上去。
等到斥候回报完毕,刘季脸上反而露出轻松的表情,但眼神中有刹那的忽喜忽忧,“王陵?王陵在此?”
闻言,萧何、曹参、夏侯婴、樊哙等皆露出异样神色,他们皆知刘季和王陵的关系,二人虽无血缘关系但胜似兄弟,只是这个兄弟情王陵不是很待见。
不管王陵是否承认,王陵之母是认刘季这个义子的。
刘季便对萧何道,“萧丞,立即刻简予王陵,言辞要诚恳,要义为劝其归顺,勿挡西进入关之路。”
萧何点头,“诺。”
刘季显得有些兴奋,望着这条江水自丹水城池逆流而上仿佛可以看到西北的武关,看到他即将破武关入秦腹地的场景。
张良则是默默观察丹水,逆流而上至丹水城池,可谓依山傍水,与之护卫犄角的还有西陵,的确是个险要之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张良默默思量强攻的确难以克城,即便拔城恐会得不偿失,刚刚积攒的人马又会折损,那么唯一可行的便是智取。
此时的王陵没在丹水城外的西陵,而是在丹水城中与戚鳃商榷。
王陵手里捧着竹简,竹简上刻有,“王陵兄,愚弟日久未见甚为挂念,今愚弟有幸被推举为西征之帅,盼望兄与弟一同入咸阳一游,接母至皇宫一住,岂不美哉?”
刘季劝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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