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一匹骏马呼啸而至,从骏马上跳下一灰发老者,立刻恢复成步履蹒跚的老人,走起路来又是摇摇晃晃,不知道是醉酒还是真的走起路来很费劲。
店内小伙见到老者摇摇晃晃,一身酒气,眉头便一皱,“这里不可赊账。”
郦食其呵呵直笑,“老夫何曾言赊酒?”
小伙嘟囔道,“不赊酒,来此何干?”
郦食其道,“快带我见楼上的贵客,老夫又要事……”
郦食其此言尚未言完,这名小伙立刻改变嘴脸,“贵客可认得张大人?”
郦食其笑笑,“是否识得,一见便知。”
一提到楼上那位,小伙啧啧发抖,因为上面那位可是和此城最尊贵之人刘季有莫逆的关系,当一支军队亲自送其下榻这家酒肆时,小伙吓的不轻。
此小伙知道那刘季是比郦县令还大的人,郦县令皆唯唯诺诺,更何况他们这些隶农出身之人。
小伙立刻带郦食其去见楼上的贵客。
楼上的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人,一身的青衣,看到郦食其有些意外,“广野君……为何在此?”
郦食其道,“子房,郦生适才看到诸将火速去见沛公,恐沛公因急入关而……”
张良闻言,微微一惊,“项羽已降章邯,我虽知沛公定急,未料如此之急……”
边说边下楼,张良有些着急,“快,我等速见沛公,迟将不妙。”
郦食其脸上则是一种迷惑的神色,跟着张良下楼,“子房,何以知章邯已降。”
张良笑道,“讯息传播最快的当属酒肆与茶舍。”
郦食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子房坚持在酒肆下榻。”
这是一座三进小院,在第二进内的小桥流水中倒影着诸多形色匆匆的面孔。
一群人鱼贯而入,进入正房后,二进小院内只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着。
张良远远便听到樊哙的大嗓门,“章邯已降,事甚急,樊哙只需一万兵马,强攻武关。”
吕泽则开口道,“武关乃故楚通往强秦之屏障,其兵力部署与防御构筑远强于南阳诸城,数万兵马攻武关未必足够,趁梅将军兵马尚在,与之共击武关,可否?”
提到梅鋗,刘季这才想起这位盟友,其麾下兵马骁勇善战,若能拉来攻武关,破城几率较大。
刘季有些苦恼,“无利,梅将军愿攻否?”
话音落地,无人应答,陷入沉默,殿内有些寂静,忽然一道霞光自窗缝隙透出,看到这道霞光,忽然刘季想起什么,“快请子房,若子房在定有奇计。”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声音清亮而掷地有声,“良不请自来矣。”
张良与郦食其轻快的走进殿内,刘季立刻迎上前去,“子房,项羽已降章邯,秦军主力尽数颠覆在赵地,不日便南下入关,一路定势不可挡。”
张良显得很淡定,“赵地虽定,然诸侯军远在河北,沛公顷刻间可抵武关,尚有充裕时日计定武关。”
刘季闻张良言,心中焦急之心缓解,听张良话音似乎已经有计策破武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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