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风景,现在回去了,咱们也走吧。”
小厮抬头果然看到福晋往回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要说话,突然咦了一声:
“咦,爷,您看那是不是皇上和娴妃娘娘?”
刚要转身走的郭络罗济尔哈朗听到小厮的话,下意识看了过去,果然是皇上和……娴妃娘娘。
娴妃娘娘面容未变,身形单薄,在凉风中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但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此刻她手上捧着一捧秋海棠,颜色红艳,不知皇上说了什么,她顿时笑得眉眼弯弯。
这一幕,在明黄色的夕阳光照映衬下,仿佛镀了一层光晕般,煞是好看。
石南溪正在和康熙说等到了热河行宫将怀里的秋海棠放到花瓶里养着。
“也不知道路上秋海棠会不会不新鲜了?”
康熙牵着她的手防备路不平摔倒。
“不会,这里离热河行宫一个时辰的路,很快就到了,就算到时真的不新鲜了,热河行宫里也栽了很多种花,其中就有秋海棠,朕让人重新采摘新鲜的秋海棠送给你即可。”
石南溪却执拗道:
“臣妾就要这捧秋海棠,等会让杨嬷嬷好好保管,一定不会让它蔫了。”
康熙有些不解,看了眼石南溪怀里的秋海棠,这是他们刚刚在山林外围发现的野海棠,他见她喜欢,就给她采摘了些,没见什么特别啊,小姑娘怎么这么喜欢?
不解就要问出来,低着头的石南溪听了毫不犹豫地回道:
“因为这捧秋海棠是皇上亲手为臣妾采的,臣妾很喜欢,想让它保存久些。”
康熙一怔,原来如此,一时间心头酸酸涨涨的,有种汹涌的情绪喷涌而出,他没有说话,手却紧了紧手里的小手,眼中是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似水柔情。
这时,石南溪似有所思,感觉好像有人在看她,可抬头却没看到人,康熙见石南溪在张望,担忧的问:
“怎么了?”
石南溪压下狐疑,
摇了摇头:
“没事,时辰不早了,马上就要出发,咱们快回车上吧。”
差点被发现的郭络罗济尔哈朗转身往回走,背对着人的他神情有些懊恼。
这次他能跟着来木兰围场是好不容易求阿玛给的机会,他决心要好好表现,展露头角,重获圣眷的,绝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若被人察觉到误会,那他别说什么出头机会,命都可能要没了,还可能连累到娴妃娘娘。
上次已经被算计,这次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想到这,他压下复杂的情绪,神色如常的上马车。
决心之后再不看娴妃,也离娴妃远远的。
然而郭络罗济尔哈朗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平嫔的马车里,真儿趁尚嬷嬷不在,赶紧在平嫔耳边禀告什么,平嫔听完,来了兴致。
“哦,真的吗?看来不是本宫冤枉那位郭络罗济尔哈朗,他确实对娴妃心思不纯啊,也不知道娴妃对郭络罗济尔哈朗又是什么态度?”
最后一句平嫔说的意味深长。
真儿声音含笑道:
“等娴妃娘娘见了那位郭络罗济尔哈朗不就知道了。”
平嫔想到什么画面,掩唇笑了起来:
“是啊,到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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