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周国丈,在他看来,周国丈整治赵无忌区区一个秀才,简直太简单不过了。
他眼看众人沉默下去,就想再度挑起事端,于是便开口说道:“都说赵贤弟是江南第一才子,不过在我看来,赵贤弟的诗词未免太少了,仅仅凭借一首诗便能成为第一才子,这第一才子的水分似乎有点大了点。”
赵无忌看他又来挑衅,心内暗暗恼怒,但他面色不变,开口说道:“周兄此言,甚合我意,在下才疏学浅,本来也没有自称是什么第一才子,也担当不起这第一才子的称号。”周钟见他不上钩,转念一想,又说道:“难得国丈大人回到江南家乡一趟,既然圆圆大家不能献歌一曲,想必第一才子作诗一首,倒也是件极好的事情。”他看出来赵无忌与周奎不对付,拼命想把二人扯在一起,心里盼望二人再度产生冲突。
赵无忌直接就拒绝了:“不好意思,赵某不喜作诗。”周奎听了,再度火气上涌:“赵无忌,你好生猖狂,本伯爷的面子你也敢驳?”
赵无忌双手一摊:“学生不知道伯爷为何总喜欢强人所难,圆圆小姐身体不适,您让她唱曲;学生不喜作诗,您让学生作诗?”
周奎闻言,脸色一变,又打算发火。
钱谦益在赵无忌的工坊有股份,这可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金鸡,虽然他只买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但是上个月给他的分红就有八百多两银子,而且据庆记的掌柜老余说,这个月的销售量还在上涨,这个月他的分红很有可能超过一千两。自己投进去的一万两银子,极有可能不到一年就能赚回来了。
钱谦益深知赵无忌才是庆记的真正灵魂人物,赵无忌与周奎起了冲突,他是万般不愿意见到此种情况发生,在他看来,陈圆圆不过是个伶人而已,周奎看上了陈圆圆,就由他去罢,没想到赵无忌会为了陈圆圆强行出头,一时间也让他苦恼万分。
钱谦益知道如今南京城内,魏国公,隆平侯,忻城伯,李府尹都在庆记有股份,有这些人在,周奎也动不了赵无忌分毫,只是赵无忌将来迟早是要踏入仕途的,得罪了当今皇上的岳父……哎,这少年人还是太年轻了。
他见到周钟又来挑起事端,无奈之下只得急忙开口:“赵秀才,你也是好久不曾作诗了,老夫也想听听赵秀才的新诗呢,赵秀才不妨随便做一首罢了。”说罢对赵无忌暗中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和周钟计较,随便作一首诗交差算了。赵无忌会意,犹豫了一下,便说道:“也好,只是学生才疏学浅,能力有限,若是做的不好,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周钟急忙说道:“无妨无妨,贤弟尽管作诗,愚兄洗耳恭听。”
赵无忌望向窗外,只见江中游过来一群白鹅,猛然想到一首诗,于是便转过身去,双眼望天,两手背后,摆足了姿态之后,便吟了出来:“鹅鹅鹅,曲项用刀割,拔毛倒开水,铁锅炖大鹅!”
一首诗吟罢,正在喝水的钱谦益噗呲一口,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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