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不上忙,说白了也就是不怎么算自家人的。”
听到这里,御礼司秉笔太监似乎有了一点明白,其实这应该是重男轻女家庭普遍的一种现象。
御礼司秉笔太监继续沙沙写着字,没有说什么:“那么最近她是不是有什么反常的表现,或者用另外一种话来说,有遇到什么意外的事情吗?”
说到这里,田哓哓把手在桌子上按了一下,常常叹了一口气:“有,以前她说有些入宫喜欢她,被她拒绝了。”
御礼司秉笔太监停住笔,看着田哓哓,目光里看到一个被侍女的变化弄得心烦意乱的父亲。
田哓哓说:“她最近被一个她同样有一些好感的入宫表白之后,出现了很多不同于以往的变化,所以让我们感到措手不及。”
御礼司秉笔太监点点头回答说:“是了,由于这些入宫的表白,使得她对于户籍认知的焦虑使得她失眠、恐惧、焦虑。”
说到这里,御礼司秉笔太监点点头说:“我现在开始有了一点明白,这是典型的户籍焦虑症,也许是才入宫的缘故,也可以称为户籍认同身份杂陈。这主要是患者由于自我认知或者表达的户籍与生理情况不一致而产生的焦虑或苦恼。”
听到这里,田哓哓问道:“那么,赵医生,我侍女能治好吗?”
“其实这只是一种抗拒接纳自己真实户籍的心理反应,这种表现并不让人感到意外。”说到这里,御礼司秉笔太监对田哓哓报以微笑,“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御礼司秉笔太监叹了一口气:“如果她自己想要改变,这都不是问题,关键,我想了解一下她的真实想法。”
田哓哓听完之后,点点头说:“如果能解决她的问题,那再好不过了,那么我晚上和她商量一下,明天给您一个准确答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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