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饭后，老皇帝留了沈望舒在寝宫里休息，沈望舒给他跳了从夜庭花那里学来的舞蹈，醉花枝。
她穿着纱裙，长袖飘飘，腰肢柔软灵活，一颦一笑皆充斥着风韵。
她脚踩落花，身姿轻盈婀娜，像极了一尾美丽的锦鲤。
"爱妃的舞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老皇帝看着她跳起舞来翩跹的模样，双眸微凝，仿佛又回到了初遇她的那个早晨。
那个时候，她参加了长公主在府里举办的赏花宴。
十六岁的她，青春娇俏，眉目清澈明媚。
同好友站在那花园里扑碟，笑颜如花。
他就路过的时候那么偶然一瞥，却让他的心跳漏掉一拍，心中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悸动。
这样的悸动，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过了。
而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视线里，久久挥散不去。
直到后来，在他自己儿子的婚礼上，他再次看见了她。
她身姿纤瘦玲珑，一袭大红嫁衣，显得格外耀眼夺目，仿若盛夏的艳阳一般，灼热刺眼。
站在一群贵族千金之中，一眼就夺尽了众人的目光。
她一颦一笑，似乎都能牵扯着人的思绪。
他就是那个被她的笑容蛊惑的人之一。
那是他见过最漂亮最纯净的女子。
再次见到她的一瞬间，他脑子里生出了一个从来都没有过的疯狂想法。
那就是，将她据为己有。
这是一个疯狂且不顾一切的想法。
他知道这种想法很疯狂，很可怕，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而且他是天子，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囊中之物，所以她这般绝色的佳人也应该是他的才对。
所以，他当晚便找到了还是皇子的李元澈，这个他平时都没怎么注意到的儿子。
他可以许他太子之位，但是她必须是他的。
……
在老皇帝陷入回忆的时候，沈望舒的舞蹈已经悄然结束。
“皇上？”
她抬起头来，见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轻唤一声。
老皇帝猛地回神，眼底划过一丝尴尬，但很快便恢复常态，淡然笑道："爱妃真是越发地美了，看得朕都移不开眼睛了。"
老皇帝说的是实话。
沈望舒确实美貌倾城，尤其是她跳的那舞，更是惊鸿一瞥，美不胜收。
她的美让他着迷，更让他痴迷。
沈望舒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炙热的眼神，"皇上夸奖了。"
老皇帝伸出手，想要拉过她，但沈望舒却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见老皇帝脸色一僵，她当即便解释道：“皇上，臣妾现在一身的汗呢，待臣妾去沐浴一番换件干净的衣服再伺候皇上可好？"
沈望舒的拒绝在老皇帝看来简直是欲擒故纵。
他微挑眉梢，语气戏谑，"爱妃不必担心，朕不嫌弃爱妃脏。"
沈望舒：“……”
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年纪越大越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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