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茶壶给众人沏茶,淮南王妃看着还在傻乐的女儿,又低头看了看她腰间的免死金牌。
“为什么不用这个?”
顺着王妃的视线许长宁低头看向自己腰间闪着金光的令牌,她伸手拍了下自己脑袋:“哎呀,我没想起来。”
她手劲大,自己拍脑袋还拍出了咚的一声,坐在一边的柳诚之忙伸手揽过她的肩,检查她头顶有没有被她自己敲肿。
白璟见此轻笑几声,把沏好的茶放在许长宁面前:“许姑娘,你这铁头功该是要练成了。”
许长宁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挑挑眉顺着他的话说:“确实,说不定下次可以用我的脑袋开榴莲呢。”
这时,淮南王妃的丫鬟又捧了古筝出来,许长宁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拉着柳诚之起身:“娘,我们先回去午休了。”
不等淮南王妃回答,她拉着柳诚之脚底抹了油似的跑了,依照言女士的习惯,得让她弹到天黑才会放她走。
柳诚之一路上任由她拉着回了他们的房间,等关好房门她才摸着剧烈跳动的胸口松了口气。
这要被言女士抓住了,她这一天都happy不起来咯。
转身就撞上了一道肉墙,柳诚之双手撑在房门上,把她圈在中间,俯身的同时那眼神如野兽般紧紧盯着她。
“你干嘛?”
这模样吓她一跳。
柳诚之的双眸转换成狗狗眼,这瞬间变化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他一脸委屈的望着她,整的许长宁有些莫名其妙。
“阿言,昨日我独守空房。”
“早上起来被子都掉在了地上,我好像还着了凉。”
“头上的伤又开始疼了。”
许长宁眉头一拧,就要伸手就摸他手腕给他把脉,但这人却制止了她的动作。
“今晚回来陪为夫睡,可好?”
她无语。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合着就为了这个,可是她也好久没有和妈妈睡了,一时有些为难。
“阿言,你怎么不说话?”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他脸上的脆弱仿佛只要她回答不他就要碎了一般。
突然想到刚才的事,她问道:“于怀去的那个孟州是金矿所在的那个孟州吗?”
他点头。
“这么巧?”
她满脸狐疑。
“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柳诚之见这小女子不回答他的话就算了还岔开话题,心中气恼低头就往她唇上咬了一口。
嘶!
“你属狗的啊!”
许长宁摸着被他咬痛的唇,抬眸瞪了他一眼。
这话倒是激到了柳诚之,他把她压在门上重重的吻了下去,两人呼吸交缠,她想推开他又怕手上的力气伤到他,遂放弃了。
男子声音略带沙哑,他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话的内容却是让许长宁红了脸,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抵在他胸膛,这人怎么会有如此禽兽的想法。
她记得自己没教过他这种事啊。
柳诚之见她红着脸不说话,嘴角勾起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阿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同意个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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