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谁想看你啊。”
“全身没有一点过人之处。”
男子脸色铁青,他这话什么意思!
狱卒把衣服绑在了男子的腰间,白璟还未放下手许长宁却拔了狱卒的长刀。
一句话不说朝着男子的四肢挥了过去,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朝四周溅开。
“啊!”
男子脸色骤变,几日的折磨让断筋的疼痛放大了无数倍,手脚无力的往下垂,胸口气血翻涌他扭动着身子却让鲜血流的更快。
许长宁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小木盒,带着手套把盒中的蛊虫拿出来,她扯了扯嘴角:“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无力回答,喘着粗气全身痛的冒冷汗。
她也没期待他的回答:“这虫子可以让人变得听话,你该庆幸你能多活些日子。”
他猛地吐了口血,白璟扯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向自己。
“你为什么可以驱动蛇群。”
他恶狠狠的盯着许长宁,问出这句话后脸色更加苍白:“你是苗疆人。”
他肯定道。
只有苗疆人才能驱动蛇群。
“本郡主生来聪慧,曾经听人奏过一曲,就学会了。”
许长宁平静的看着他,桃二嘴翘的老高,夫人说的是实话。
男子看她神情不像作伪,想笑却又喷出一口血,许长宁捏着虫子放在他的心口,虫子贴到他的胸膛立马亮出尖牙钻了进去,他浑身一震。
众人就看见虫子钻进去后,这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红,红线以心口为点朝四周散开,他拼命摇头像是要摆脱痛苦,可饮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的虫子岂会舍得丢下这一口,他眼角流下血泪,满脸的恨意与不甘,张嘴想说什么又痛的闭上了嘴。
他的同伙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苦,领头之人在想许长宁说的话是真是假,这虫子当真能让人听话?
慢慢的眼前人不挣扎了,平静的像是死掉了一般。
许长宁又问:“桂州城出现的驱蛇人是你?”
“是。”
男子的语调很是怪异,像是灵魂被人抽走,只剩下一具躯壳。
慧妃已死,这些人却还呆在南明:“为什么要抢免死金牌?”
“许长宁丢失令牌,借此牵连淮南王。”
她微微皱眉:“你们想知道我什么秘密?”
男子语气如同机器人:“主子说许长宁不对劲。”
“你们主子是谁?”
“你快住口!”
领头之人急了,大喝一声,可男子垂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长宁转头瞥了眼领头之人,狱卒给力的拿起男子脱下的衣裳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呜呜呜。”
领头人说不出话,只能开着急。
男子浑身开始抖,像是在和蛊虫作斗争,鲜血流了一地,四肢的疼痛让他有了一丝清明,他赶紧死死咬住唇阻止自己开口,刚才像是有人占据了自己的身体,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说出那些话。
许长宁伸手按了一下他的胸口,蛊虫吃饱了正在偷懒,被她这么一按又开始亮出尖牙。
“你们主子是谁?”
男子胸口剧痛,死死不松的牙齿咬下了他唇上的肉。
“是小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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