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进王府后皆是心惊了下,下人们满脸愁容,难道淮南王真的不行了?
查看了王爷的病情,两人脸上也挂起了愁容,王爷颈间的伤口已经腐烂,云涛竟在匕首上抹了毒,还好郡主医术好才能让王爷撑到现在。
这些日子三人合力,加上许长宁的血终于解了王爷的毒,伤口开始愈合,不出几日王爷定能醒来,府中的气氛松动了些。
陈太医给小柳大人查看时也暗自吓了一跳,肩膀处的刀痕极深,他还不休息天天忙着公事,导致伤口迟迟没有愈合。
“陈太医温太医,我有个不情之请。”
等所有事都安定下来,许长宁站在了二人面前,一问才知道郡主是想请他二人给她那断了筋脉的侍卫看病。
两位太医查看了剑兰的情况,脸色是一变再变,半晌后陈太医开口:“郡主是如何把他的筋脉接上的?”
许长宁谦虚的把自己的大胆手法说了出来:“我也是想着试一试。”
陈太医的手在剑兰身上摸来摸去,还不时的点点头,剑兰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摸来摸去,温太医却叹口气:“筋脉是接上了,但往后怕是……”
他瞥了眼剑兰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面前人都明白这是在说剑兰以后无法在习武了。
剑兰却没有被影响,还真挚的朝两位太医道谢。
淮南的消息日日都有人往京城送去,皇上知道淮南王性命垂危泪洒朝堂,官员们皆是不敢说话,下了朝皇上就去了太上皇住的宫殿把事情和太上皇和太后说了。
太上皇知晓后气的胸口钝疼,吓得周围人连连惊呼,裴嫣正在住处陪着小婴儿,这是她刚满百天的亲弟弟,云贵人坐在一边看着她逗弟弟脸上扬起温柔的笑意。
门外传来喧哗声,严公公带着人宣了旨意让这宫中所有人不得出去,裴嫣皱着眉走出来,问道:“严公公,这是做什么?”
严公公一如既往的恭敬:“长公主,云贵人,老奴奉命办事。”
他哈着腰朝二人行礼后就出了殿门,守在外头的人立马就把门关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
裴嫣气的砸了瓷瓶,婴儿吓得直哭,云贵人扯着她摇摇头:“晚些总会知道的。”
现在闹只怕会惹了太上皇不高兴,安分些总是好的。
四月的第一日,淮南王终于醒了,睁开眼看到了妻儿担忧的眼神,他努力扯了扯嘴角,裴念放声大哭:“父王!”
边哭边扑在淮南王身上,发泄着积压的害怕和不安,王妃也红了眼坐在一边拉住王爷的手:“王爷醒了就好。”
她不停的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清泪,脸上扬着劫后余生的笑意。
王府上空积压的乌云散开了,下人们重新扬起了笑容。
许长宁和两位太医轮番诊脉对视一眼点点头,陈太医道:“王爷此番遭了罪,之后定要好生休养。”
淮南王这时像是才看到他们,多日不说话的嗓子暗哑:“你们回去别和太上皇和皇兄说太多,免得他们担心。”
两为太医硬着头皮应下,太上皇和皇上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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