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有郡主在主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白府的气氛也松动了些,许长宁开了药方白父接过说要亲自抓药熬药,她给白璟施针。
屋内安静下来,白璟咳了两声,低声道:“许姑娘,你方才是骗我爹的吧。”
许长宁连手都没抖一下,语气异常的平静:“我从不骗人。”
他低低笑了两声后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许长宁每天都是许宅和白府的两点一线,因白璟生病白家的事又被白父接了过去,白璟也落得清闲,除了喝药。
“许姑娘,你就不能开些好入口的药方吗?”
“不能。”
“太苦了,不想喝了。”
许长宁招来白七:“将你家主子按住把药给我灌进去,一滴不留。”
白璟瞪着白七:“做什么,你这是要造反?”
白七的动作一顿求助般看向许长宁,她接过温热的药碗上前擒住白璟的下巴把药灌了进去。
“咳……慢……点。”
他的脸憋得通红,手指颤抖的指着许长宁:“许大夫,你这是虐待病人!”
她阴恻恻的笑了:“这才哪到哪,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虐待。”
嘉宁郡主在旁边拍手:“干得好,就给他喝最苦最苦的药。”
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嘉宁郡主指着白璟小声道:“看你舅舅那傻样。”
白璟下意识的想挥开扇子,手中空无一物,他抬手扶额:“不要总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
因为要施针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屋内只剩许长宁和白璟,白七和百合。
百合站在一边听着郡主的指令,眼睛转都不敢转,因为白家主光着上身。
带着暖意的手指偶尔会触碰到他微冷的肌肤,阳光透进屋内白璟半眯着眼盯着正在认真施针的女子。
她抬头,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眸,
白璟却没有移开视线:“许姑娘,我怎么有点看不清你了。”
她的脸像是蒙了一层纱,他眨了两下眼睛又看清了。
“别乱动。”
许长宁瞪了一眼不安分的病人:“要是针扎歪了,你现在就归西了。”
屋内诡异的安静下来,白七红了眼眶扑向床边,认真道:“主子你可不能乱动啊。”
“郡主的话你得听,啊。”
白璟满脸的嫌弃:“滚一边去。”
白七滚到了一边,百合没忍住笑出了声,察觉到有人看她,她脸开始发烫:“奴婢不是故意笑的。”
“百合丫头,你真不考虑考虑我家这傻子?”
白璟身子不动了但嘴还能动,许长宁没有犹豫的把他的头按在枕头里,手动闭麦。
银针拔掉后白七给主子穿好衣服,白璟躺在床上看着给自己诊脉的女子,又开始叨叨:“许姑娘,我很早就发现你喜欢盯着诚之兄的手看。”
“他那双握笔杆子的手确实不错,但我这拨算盘的手也不差吧。”
许长宁的视线从他修长的手指扫过,他说的是事实所以她没否认,点点头:“还行。”
白璟开心了,开始得寸进尺:“许姑娘,我想吃你做的药膳,府中厨子做的实在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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