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是我等失职,请王妃重罚。”
屋内听到动静的裴钰急了:“母妃您别怪他们,别罚他们。”
没睡多久的山炮早就被吵醒了,它趴在白璟身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东张西望。
“好了。”
裴钰的伤口已经缝好,他朝进门的王妃讨好一笑,白璟让白七扶他起来,他走过来就要跪下,王妃扶住他:“小璟,你这是做什么。”
白璟看了眼裴钰,许大夫的缝针技术很好可到底是缝了针,看着很触目惊心:“王妃,今日事都因为我世子才会伤了脸。”
历来脸上有伤者不能入朝为官,裴钰是广平王府的世子,以后受到的影响只会更重。
更何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白璟心中有愧。
王妃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她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她的孩子她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的表哥。
抬头看着姐姐留下的孩子,她收敛好情绪朝白璟笑笑,俯身裴钰手中拿过锦囊,亲自挂在了白璟腰间。
“瞎说什么呢,你表弟给你求得符你一定要好好带着。”
姐姐,愿你在天之灵保佑小璟长命百岁。
白璟还想说什么喉咙处像被人用匕首重重扎了一下,他捂住嘴但掩不住剧烈的咳嗽,单薄的身子就要站不住了,白七抿唇扶稳主子的身子。
在王妃带着裴钰等人回府前,许长宁已经缝好了另一位脸上有伤口的侍卫,还有缝针后的注意事项她仔仔细细的和裴钰身边伺候的人说了一遍。
“王妃,过几日我去给世子拆线。”
“辛苦你了。”
许长宁垂下眼眸行了一礼:“王妃客气了。”
外面安静下来,白璟半靠在床上闭着眼,听到脚步声他眉心一动却没有睁眼,许长宁坐下来拿起他腰间的锦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
再抬头时对上了白璟的眼睛:“许姑娘是怀疑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从白七手中端过药碗,舀了一勺药汁递到他嘴边,白璟却没有喝下。
“许姑娘在哄我?”
“被你看出来了,病人应该时时刻刻保持心情愉悦,这样病也会好得快些。”
她顿了顿,又道:“主要怕你陷入愧疚的情绪中,晚上睡不好觉也不利于身体恢复。”
白璟没有动,两人无声的对视着,山炮晃悠着尾巴瞄了一声。
许长宁的手就要往回收,白璟低头喝下勺中的药汁,苦味直冲天灵盖,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这么苦的药怕他不喝所以整这一出,许长宁自然的喂出第二口:“不要恶意揣测你的主治大夫。”
白璟伸手摸着腰间的锦囊轻轻笑了。
送王妃出去后再回来的白父站在门外叹了一口气,头一次觉得若是白璟早些去桃花村先遇到许长宁就好了。
把空碗递给白七,许长宁掏出一块糖塞进了白璟嘴里,其实不是她想开这么苦的药,只是他的病不得不这样做,若不是有大茅在恐怕白璟两个月前就死了。
在床上走来走去的山炮扭了扭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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