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所以连敷衍都懒得演了。
出院当天,是林淮安来接的我。
他解释说顾宴礼本来是要亲自过来接我的,可集团临时有事,只好由他过来了。
我没理会,也并不在意林淮安说的是真是假。
出发前,林淮安告诉我说,顾宴礼在市区租了一栋公寓,如果我不想回去,可以暂时住在公寓那边。
他坐在驾驶室,微侧过头透过后视镜看我,小心翼翼开口,“其实顾总还是挺希望您能回去住的,可他又担心您......”
“送我去公寓吧。”说完我直接闭上了眼,不再给林淮安说什么的机会。
林淮安送我上了公寓就离开了。
站在公寓的客厅里,我面无表情的环顾着四周,从装修风格到家具的摆放,都和顾家没什么区别,一看就知道是按照顾宴礼喜好来的。
我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强行稳住烦乱的情绪。
走到吧台,想要倒杯水喝,发现就连杯具都是顾宴礼常用的那个品牌。
握着水杯的手不由地收紧,在收紧......
终究是没忍住,举起水杯狠狠地摔了下去。
看着地上散落的碎片,我莫名感到一阵舒畅。
顾宴礼看似放了我自由,可做的每一件事,无一不在提醒着我,我就是他的笼中雀,无论栖息在哪里,都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了另一个牢笼。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踉踉跄跄去了浴室,放着水躺在浴缸里,蜷缩着身子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越哭声音越大,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迷迷糊糊好像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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