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认为自己错了哩,桃花都七岁了,延年哥再怎么说,也算个外男了,过个两三年也该找媳妇了,所以,这憨包妹妹,咋能把自己的手臂给外男看见哩!不行,得让娘好好说道说道,村里那些老娘们最喜欢扯皮了。
“喜年,咋能打桃花哩!有啥好好说不成吗?桃花,疼不疼?”
万延年这会儿回过味来,脸有些不自在,但咋能打女娃哩?还是自家妹子,再说了,嗯。他们都……都……抱……抱过了哩!不过是看个手臂有啥哩!
想到桃花和他在庄湖边的事儿,这个十一岁多不到十二岁的少年,他这下回过味来,悄悄回过味来,羞愧的低下头,然后突然就回过味来了,一张白脸肉眼可见的沉下来,嘛意思喔!嘛意思喔,大家小时候都是光腚在一起玩的,现下只不过是看了个手臂,孟喜年这小子是嘛意思?
“不疼哩,延年哥,俺哥可轻了哩!哥,啊?”
桃花这会儿也知道咋会儿事了,不得不暗暗骂自己的猪脑袋,啧,这以前都没这破事儿的,她哥今儿个是咋个了?
再说了,她以为这乡下嘛,没那么多规矩,谁知道哩,管他哥哥是咋个了,他是自家亲哥!
唉,这个异世来的,还真是宽待她了,好歹没给她整个王侯将相,不然她真的会懂啥叫如履薄冰,啥叫规格森严。还好老天保佑,不然凭她这脑子,分分钟钟就是那出场不过三秒钟的路人甲了!
孟喜年也是奇怪了,这是他家的事儿,他延年哥干啥哩,今儿这话格外的多,还和他妹子一起回来,他都没去成,他还去?又不是他妹子,哼!这叫多管闲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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