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不过是在压抑天性罢了。
只见他上前一把抱住那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将那郑家为了退亲竟然让家中长辈装病假借‘命格’之说差点毁了晏书名声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大哥哥,真的不是我家人想要耍什么心机,确实是被逼无奈啊。父亲刚刚过世,那郑家就欺负我们一家是孤儿寡母,可恨我年纪太小还顶不了门户~呜呜,大哥哥~”书杰一边哭着一边将那鼻涕眼泪给蹭到了那少年身上。
那少年皱皱眉头眉头,有些嫌弃,“你可是男孩子,怎么哭哭啼啼的?好了,你别哭了。”
那少年从衣襟里掏出一块帕子糊在书杰脸上,“还不快擦擦~”
晏书听弟弟旧事重提,心里也不是滋味,深深吸了口气道:“好了,书杰,你快过来。”
说罢,晏书向那少年施了一礼道:“敢问这位公子贵姓?”
那少年道:“免贵姓张。”
晏书道:“张公子,既然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引来蝴蝶的我就告诉你。我采了不少的鲜花,然后将那花汁子给绞了出来,添了少许清水用来研墨,那墨汁里自是带了花香。然后我在用那带有花香的墨汁抄写经文。当然了这还不够,我又将那花粉单独搜罗起来,均匀的洒落在那经书上,自然能吸引蝴蝶前来。”
张公子道:“就这么简单?”
晏书肃容道:“当然反复验证了好几次。张公子,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世间对女子总是苛刻,我出此下策也是逼于无奈,还希望您能够遵守诺言~”
自那日从庙里回来,晏书每日都要潜心念经,就怕菩萨怪罪。
那张公子沉思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晏书姐弟紧张的要命,就怕他不守信,嚷出去。
就在晏书感觉都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笑了起来,还怪好看的。“好,我答应你们。只是我刚到贵宝地,听说这山上风景宜人,不若领着我游览一番~”
书杰心境单纯,见那少年似是不在追究了,擦了擦眼泪,自来熟的说道:“可是张大哥,我这次和姐姐来山上,是想看看有没有那珍稀花草的。”
晏书正准备开口,那张公子道:“那不正好吗?顺路游山玩水呗。你们前头带路,杨叔,咱们走~”
那被称为杨叔面带微笑上前施礼道:“江姑娘,江公子麻烦你们了。”
晏书不好拒绝,只得在前头带路。
这山里晏书以前每年都要跟着父亲来个两、三次,自然是熟悉的很。
走了一会,不时有那小鸟、松鼠、兔子什么的从路边蹿过,那张公子道,“江姑娘,看你这样子是不是经常来这山里啊,你不怕有那野兽什么的吗?”
晏书答道,“以前我主要是跟着父亲在那春秋两季过来,那时要么是万物生长的时候,要么是那收获的季节,野兽们不愁吃喝自是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另外这条路是那药农、山民、游人走惯了,有人气,相对安全。”
那张公子一路看一路问问题,没一会就累的气喘吁吁起来,嚷着要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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