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一丝文人的傲骨。只是他觉得公子对那江家姐弟关心有些不寻常。若是后面公子与他们没有太多的牵扯倒还好,若是~那就不好办了。
从巢县到庐州府大概有那三百里路程,中途一行人在一座大镇上歇了脚。
杨管事服侍好张家垚洗漱后,犹豫再三,终于求证起来。
“公子,我看您对那江家姐弟多有看顾,究竟是何意?”
张家垚今年已经十五岁了,按道理家中该给他说亲了,怎奈家中执掌中馈的是继母,根本不想让他有那得力的岳家,故而总是在那小门小户上打转,张父又觉得那些人配不上自己的长子,故而这婚事就耽误了。
杨管事的见公子对江家姐弟不同寻常,担心对公子未来的婚事有影响,故有此一问。
张家垚有些忧伤:“杨叔,你不觉得他们和我有些像吗?我是母亲病逝,他们是父亲病逝,家中无得力长辈看顾,总是要艰难些,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
杨管事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
马车又行了一日,终于来到了州府。那州府确比县里气派,那城楼建的高大坚固,城门也是县里的两倍宽。几人拿出路引,那守卫查验了,就放行入了城。
张家垚掀开车帘往外看,只见那街道也比县里的宽阔,街上人来人往烟火气十足,小商贩都在吆喝着做买卖,周围的酒楼房屋建的都比县里的高些气派些,可始终不如苏杭繁华。
张家的生意主要经营丝绸、茶叶和米行。那花草行不过是这几年帮着族里寻那珍贵花木向上进献才办的。
张家垚在杨叔的陪同下,来到商行,那些个掌柜的对他倒也恭敬,可也就是恭敬罢了,很多关键之处并未合盘而出。
张家垚也未太过在意,自己初出茅庐,不过是在各商号掌柜的面前先混个脸熟罢了,许多事情还要自己去摸索自己去悟。
不过杨管事明显感觉自家公子做事似是认真了不少,这可是好迹象。
生活回归日常,晏书每当翻看起那本游记的时候,总会想起曾经有一位看似玩世不恭的少年帮她解围~
很快清明到了,江家早早就准备好了香烛纸钱。一大早,母子三人就去祖坟那里祭拜江父。
夫君过世至今已经有大半年了,中间发生许多事情,郑家的退亲、县里的流言蜚语、族人的态度变化,这些都让张氏深深地感受了这世间的人情冷暖。
跪在江举人的坟头,张氏不由哀思起来,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哭着诉说这大半年的心酸;最后不忘让江举人泉下有知保佑书杰早日得中功名,晏书未来觅得如意郎君,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回到家中,张氏因哀思过度,又吹了些风,病倒了。
晏书请了大夫,取了药方,熬了汤药,贴身服侍了几日,张氏的病方才慢慢好了。母女二人好不容易长了二两肉,又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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