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张敬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将李管事的叫了进来:“家垚定有事情瞒着我,你去打听打听,看是怎么个回事?”
李管事的领命而去,不一会他喊了两个小厮过来,叮嘱了几句,就打发他们去办事去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两个小厮回来向李管事的禀报。
李管事的略一思索就往书房走去。
张敬见他进来了,“怎的?有结果了?”
李管事禀报道:“中午的时候老太太喊大少爷去院里吃了午饭,饭后在老太太跟前服侍的除了李嬷嬷都被打发出去了。后来少爷从老太太院里出来,那神色似是有些激动。大概半个时辰后,李嬷嬷往老太太庄子上去了。我又让人去找了此次跟着大少爷出门的小山子打听一二,他也是个机灵的,没说什么特别的。不过从这次跟着出门的车夫口中打听出来,大少爷在南巢县里待了大半个月,然后带着一位江姓公子去庐州参加府试,且多有照顾。”
张敬:“哦?有没有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
李管事的道:“倒是见了那江家姑娘两面,不过都有江公子陪着,而且是在大公子自己的花草行里见的面。”
张敬道:“原以为我这大儿子只是与那江姓公子交好,想着两人多是书信来往讨教功课也就没有多管了。如此看来还另有隐情,你派两个妥帖的人去细细的打听一番。杨管事的若回来了,你将他叫过来。”
李管事的赶紧领命,叫了两个亲信且干事也老练的去办这事了。
十多天后,江家的情况都被摸清楚了,包括家里有几人,以什么为生,都写得清清楚楚的。包括晏书曾经被郑家退亲,被说是八字不合,后她抄写佛经供到香案前,吸引蝴蝶的事情都写了下来。
张敬看了,笑了笑:“江家也算是耕读之家,只可惜父亲早逝。江姑娘有算有些小聪明,只可惜家境一般啊。哎?江姑娘竟然给县里副尉家的女公子做夫子,可见还有些许才学。”
林太太听了派出去的人的禀告,知道江家也算是清白人家,父亲曾是举人,弟弟在县学里读书,今年在考秀才,估计得中的可能性很大;江家姑娘也算是县里有名的才女,现在给军中副尉大人家的女公子做夫子;家中有些薄产,大概有百亩良田。
林老太太道:“江家身家清白,也是县里有名的耕读之家,只是太过清贫了。不过好在人品没什么问题,如此我也好与敬儿说这事情。”
林老太太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张敬主动寻来了。
张敬屏退众人,将秦家大爷写的那封信拿了出来,呈给林老太太看。
林老太太看了半日,沉默不语,心想:“如此看来,江家的身份反倒如了秦家的意了;只是此事暂时还不能透露出去。”
她沉吟片刻,许久后方才开口道:“这信你给族长看了吗?”
张敬道:“儿子还没说呢。”
林老太太道:“往小了说,是我家与秦家的事情;往大了说,是秦家对我张家一族的态度。家垚在孙辈中算是的老祖宗看中的,秦家的来信你至少要与你族兄透露一下,看看族中如何说?”
张敬道:“我知道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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