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均对的上,看来那人就是陷害我父兄的狗官了。
梁玉恨得捏紧了拳头,紧盯那人看了好一会。
韩世忠眼见不对,立马喊道:“梁姑娘,梁姑娘你怎么了?”
梁玉忙斟满美酒,遮掩道:“抱歉,我刚走神了。韩将军,请再饮满此杯以表我对您的钦佩之情。”
至此,梁玉一边偷偷关注着那姓石的,一边为韩世忠侍酒。
席间,那姓石的舔着脸来到童贯面前敬酒,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等那姓石的回到座位上时,那神情振作了许多。
梁玉心想,难道那姓石的得了童贯的承诺?看来还是要早些解决了狗官。
可能是心中大石已经放下,那姓石的起身离席。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梁玉捂着肚子假意道:“韩将军,奴家要出去一下,请您稍候。”
韩世忠盯着她的双眼,梁玉紧张的手心出了汗。
片刻后,他方才点头道:“今日席间有些乱,你还是快去快回。”梁玉慌忙点头应了。
出了宴会厅,梁玉略一思索,朝着净房的方向快步行去。
果然,那姓石的是要去方便,此时廊下只有他一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看起来似是醉了;果然是上天保佑。
梁玉从发间拔下一支银簪紧握在右手中,轻轻的跟在那狗官的身后。
此时她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姓石的捅个十刀八刀。
就在她举起发簪,准备刺向那姓石的脖颈时,突然有一只大手,直接擒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就像铁钳一般。
梁玉心中一惊,抬手就是一掌,那男子闷哼一声,低低的道:“是我。”
那姓石的听到动静,迷迷瞪瞪的转过身来:“是谁?”
韩世忠赶紧将左臂搭在梁玉的身上,假装有些醉意:“石大人,打扰了!我有些醉意,让这美婢扶我出来吹吹风。”
梁玉低下头,那姓石的看不清她的模样,于是嘿嘿一笑:“如此良辰美景,又有美人在怀,承节郎不可辜负啊~”说罢,转身摇摇晃晃的走了。
韩世忠将梁玉挟持至偏僻无人处,小声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此地行这行刺之事。你可知道,今日这筵席上有多少武将吗?不论是否得手,你想全身而退可是难上加难。再说,刺杀朝廷命官可是大罪,难道你就不怕连累你的家人、亲朋吗?”
梁玉抬起头来,已经泪流满面:“我父兄就是被那狗官陷害方才获罪被斩。我母亲已经病亡,如今梁家只剩我一人,有什么可怕的。”
韩世忠又是怜惜又是气愤:“蝼蚁尚且偷生,你为何要如此不爱惜生命。”
梁玉低下头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她擦了擦眼泪,给韩世忠跪下:“大人有勇有谋,擒方腊守边境,今日又救我一命。我自来仰慕英雄,愿相伴左右伺候大人。”
韩世忠双目灼灼:“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梁玉磕头道:“还请大人看在我父兄也曾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面上怜惜一二,救我出牢笼。”
韩世忠看着她倔强而又可怜的模样,不由得心软的将梁玉扶了起来:“以后不许在做傻事,大军后日开拔,明日我会想办法将你赎出。”
梁玉眼含热泪:“多谢大人。若是赎身银子不够,可去寻我家仆人。”说罢,将那银簪赠与他作为信物,又将地址告知与他。
两人出来有些时辰了,不好再待在外头,只得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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